“早上我说了要吃这个吗?给谁做的?”
“大牙呲着乐什么呢?我很搞笑吗?”
“垂头丧气的干嘛?学顾予朵那个丧气鬼吗?”
……
一众人都习以为常,只由着她脾气,自己是笑也不是,哭也不是,面无表情也不行,想要辞去这个工作,周宜琴又不答应,都不知道怎么在这个家呆下去的……
顾恒秋刚打开门便听到妻子在楼下数落人。
“怎么了?”顾恒秋皱着眉问道。
周宜琴便滔滔不绝地埋怨他们做事多么多么差劲,他们是有苦说不出。
“我以为什么事呢,没事就干自己的事去吧。”顾恒秋实在无心听妻子的抱怨,便打断了她的话。
“恒秋……你……”周宜琴看着转身离去的丈夫更是火大,一定是昨晚顾予朵那个贱人勾引丈夫,才让丈夫对自己的态度18o度转变。
周宜琴和丈夫坐在餐桌前吃饭。
这时顾予朵穿着睡裙从楼上走下,坐了下来,周宜琴看到女儿翻了个白眼开始输出。
“哎呦,昨晚可是把你累坏了啊。”
“大清早的就穿这么骚得给谁看呢?”
“就这么急着想被男人上啊?”
“都爬到自家父亲床上了可真是不要脸。”
顾予朵还未开口,顾恒秋的脸色逐渐变暗。
“你在说些什么?你就是这么当母亲的?对女儿这样的话都说的出口?”顾恒秋放下碗筷生气地看着周宜琴。
“呵,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昨晚做了什么,我可全都看见了!”周宜琴瞪着眼大声说道。
“看见什么?全都是你自己臆想出来的东西!我昨晚在客房睡的。”顾恒秋叹了一口气淡淡说道。
顾予朵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们,装作自己很委屈的样子,甚至挤出了几滴眼泪。
“对啊妈妈,我只不过是房间里的浴室太冷了,借用了一下爸爸的浴室而已,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顾予朵小声啜泣。
“你们两真是,好啊,一样的不要脸。”周宜琴气得说不出话,始终坚信父女俩合起伙来骗她。
“够了!早上都不让人消停!”顾恒秋的大手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紧皱着眉头起身离去。
顾予朵抹着眼泪跑上了楼。
只留下周宜琴一个人在餐桌前生气,其余人大气都不敢出,只是等周宜琴回房间后背地里议论周宜琴。
“天呐,竟然这么说自己的女儿,难怪先生对她没有感情呢。”
“真是脾气差,还是大小姐呢,什么恶毒的话都说得出口。” “一大早就莫名其妙脾气,真是让人讨厌!”
……
周宜琴回到房间里越想越气,又想到饭桌上丈夫对自己说的那番话,让她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应该背地里单独给顾予朵说的,怎么当着他的面说出来了,我真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