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开口,就被瞬间翻了过去,后颈处传来一阵巨大的压迫力。
墨擎渊将她狠狠地翻转在床板上,逼着把她的脸地陷入枕头里。
“只剩一张嘴,还跟我犟是吗?”
身后传来皮带扣响动的声音,墨擎渊的眼角泛起意味不明的猩红。
不知是愤怒还是欲望作祟,总之温樱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他现在心是碎的,理智的弦也已经破碎,他黑暗的一面被彻底撑爆了,要黑洞般爆了。
这些天他一直都在忙碌于为她的病组建探查队,要寻找替换心壁的材料,需要潜入茫茫的太平洋深处,那种特殊的深海鱼类,只有o。1%搜寻的几率,他购买了14架潜艇、其余大型探测装备、夜以继日的找,总有成功的那一天。
不过那又如何呢,无论他为她做了什么,都是不堪的,都是在折磨她的……她的心里,怎么都忘不了那个该死的邵璟川。
最近,每日都有人来为温樱按时按摩舒缓,擦拭精油,正好小丫头养的肤若凝脂,细腻嫩滑,又不会乱动挣扎。
正好那张倔强的小嘴还要不断的惹毛自己。
他还能忍着?她自己都说了,他是人渣,不是圣人!
“看看你现在唯一的作用。”墨擎渊一边狠,恨不得把温樱彻底撕碎了融入自己的骨血,一边从喉头里滚出低沉的声线:
“我让你爱邵璟川,我让你继续跟我作对,看看你的下场,我会让你永远这样,活着除了满足我,就是满足我!”
温樱不想让他好过,他也不会让温樱好过,或许,恨比爱更让人刻骨铭心,所以恨又如何?他只要她一睁开眼记起的第一个男人一定是他就行了。
“你要一起下地狱?好啊,温樱,我奉陪。”
漆黑的房间没有一丝光亮,温樱悲哀的现,虽然四肢没有了动弹和知觉,可她却不是什么都没有反应……
男人结束禽兽的行径,就转身去浴室洗澡,水声开的很大。
她像一堆破布、凌乱的摆放在这冰冷的黑暗里,现在控制她的,已经不是对邵璟川固执的爱意,本能的身体需求敲碎了她所有的尊严。
在看到腰间围着浴巾出来的男人时,温樱终于还是崩溃了心里的防线,带着哭腔说出了需求:“我……我想上洗手间。”
“你该叫我什么?”神清气爽的男人将毛巾随意的搭在后颈上,随意的来回的擦拭了一下,语气冷漠:
“称呼都没有,谁会愿意为你效力呢?”
温樱没有说话了,过了好久,她的眼泪终于夺眶流了下来,她知道在与墨擎渊的本就不对等的较量中,她又输了,可是她真的忍不住了。
“……老公。”她的声音越来越虚弱,即便如此,却带着剧烈的颤音:“求…求你,我要上洗手间……”
“温樱。”墨擎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狭长的眼里含笑。
“瞧瞧你现在这狼狈的模样,捧你高高在上的位置,你不乐意,为了一个邵璟川,把自己、把我都逼到了这样的地步,值得吗?”
“你不……你别洗脑我了……”温樱已经泣不成声:“你先让我上洗手间,我拜托你……”
墨擎渊手一伸,把温樱抱向了洗手间,放在了马桶上。
抱她回来的时候,他没有立马给她穿裤子,而是随手扯了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把她弄脏的地方擦干净了,然后把毛巾扔在一边,帮她穿戴整齐。
最后,挤进被窝里,用极为霸道的方式抱着她睡觉。
温樱被巨大的恐惧浸润,男人威胁的话在她的耳边萦绕着,让她不能不在意。
如果墨擎渊真的下狠心了,她是真的可能会一直被这样对待,直到死亡的。
黑暗中的两个人沉寂的可怕,过了好一会儿,温樱听到身后的男人在唤自己:
“小樱妹妹。”
好久没有听到过这个称呼的温樱,耳朵动了一下。墨擎渊摆出了谈判者的姿态,像分析一道难解的迷题一样的冷静为温樱分析道:
“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你的毅力有限,再这样下去,你最后还是会因为撑不下去,到求我的那一刻。我现在有一个方法,你不如早点接受了,于你,于我都是一条可以选择的路。”
温樱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再开口时生涩而艰难:“什么?”
“接受心理医生的催眠,把邵璟川这个人彻底从脑海里抹去,接受我的感情。”
墨擎渊仿佛已经做出了巨大的让步:“不过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也会改,满足你对爱人的一切需求,哪怕是……向邵璟川学习,成为你心目中的另一个他。”
温樱没有吭声,墨擎渊意外的话,让她数天来被药物控制的毫无起伏的心脏再次剧烈的跳动了起来,虽然很快就被调节器遏制了。
说实话,这一瞬间,她觉得很不可思议,这句话一点都不像是墨擎渊会说的,这些天无声的反抗,仿佛让她看到了一个稍有陌生感的恶魔。
“反正邵璟川已经死了,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忘了他之后,我会试着做邵璟川的替身,你的幸福近在咫尺。
这个方案,对你其实也不算多么残酷,最残酷的那一部分,由我来承受,我失去自我,换得你,可以吗?”
不得不说,墨擎渊是懂洗脑的,此刻的温樱本就思考能力有限,她对这段话思索了很久,这才现自己差点就着了墨擎渊的道。
她差点就以为在这个方案里,墨擎渊是做了多么伟大牺牲的壮举,甚至听起来像一个爱情里的受害者!是她逼墨擎渊非要在一起的吗?不是!
实际上归根结底本质,还是要逼她忘记自己的爱情,成全他偏执的捆绑。
等了很久,没有等到温樱的回应,墨擎渊已然耐心耗完,把她翻转了过来,黑暗中,逼迫她看向自己漆黑光的眼睛:
“你逃不掉的,早点做出选择,少找罪受,小宝,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所有能让步的都已让步,别怪我没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