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令楚蔓野做梦都想不到的事,等到她那辆电梯门打开,迎接她的,却是早已提前绕行在楼下等着他的“微笑绅士”。
一动不动的坐在那儿,却仿佛有瞬移的本领,明明看起来他没有半丝的愠色,却让楚蔓野后腰僵。
“你?你为什么会比我先到这里??!”在电梯门打开的瞬间,看清楚门口的人时,楚蔓野差点没一个踉跄晕过去。
“听说有位美丽的小姐在说我没有满足她。”西曼格还是保持着他应有的优雅,用最强硬的手段,最温柔的态度缓缓逼近,身后的男人手里,拿着那个让楚蔓野一间就恐惧的针筒。
“那我自然而然要加过来,好好的证明一下自己了。”
“我…我错了,不要给我打针……”楚蔓野对那个针筒似乎格外应激,她努力的挽救着西曼格因为吃醋残存的理智:
“你很棒,你也很强…啊!我说真的!求你了别给我注射那种东西……”
随着电梯门的合上,以及被很快遏制的来自大美人的尖叫声,黑暗瞬间笼罩住了逼仄狭小的空间。
*
“阁下说的事,我会尽全力配合的。”
饭店外的喷泉旁,抱着已经昏迷过去的楚蔓野,西曼格很显然已经没有心情详谈了,他的眸底压着贪婪的妒意,嘴角还尽可能保持着上扬的弧度。
不断的喷泉的水花溅在她玫瑰花香的长上,像极了清晨含露的花蕊,似在等待有人将她折取。
看来今天晚上以拙劣手段试图逃跑的笨美人,要遭殃了。
墨擎渊没想到来谈点公事还能目睹了一场好戏,他扫了一眼被塞进车里的楚蔓野,振振有词的得出了结论:
“老婆还是笨点好,三下五除二就抓到了。”
她甚至笨到今天早晨当着西曼格的面,把用他手机下单的防狼喷雾和金条装进包里……
在他的微笑的凝视之下换掉了必穿的高跟鞋变为方便逃跑的平底鞋……
“可是在这位小狐狸的眼里,所有男人都是她猎艳狙击的对象,她平等的诱惑着每一个异性,这样子你还羡慕我吗?”
听到墨擎渊似乎表现出自己的感情过得比他顺畅而嫉妒,西曼格深感需要反驳一下这件事了。
在听到“他满足不了我”,“地下情人”这些词语的时候,只有西曼格本人知道,他究竟有多么生气。
他气的要疯了,但他不说。
今晚,无论她求饶多少次都没用,他一定会让她“满足”的。
墨擎渊对他的话不置可否,他拿出一根烟,咬在嘴角边吸了一口干的:“都是不省心的。”
成为副总统后,他被那些烦人的健康管理师要求不能再抽烟,只能闻闻味道。
不过生气归生气,西曼格不忘在上车前和墨擎渊许下承诺:
“报仇这件事情,也不可能只有阁下感兴趣,在此之前,还请帮我隐藏好我的真实身份,以及……我的腿已经恢复的这件事。”
墨擎渊将烟揉碎,冷黑狭长的眸子看着远处,点了点头。
入夜,远在郊区的神秘庄园里,传来一阵又一阵软成一滩水的求饶声。
“我,呜呜呜呜呜。”被领带绑住嘴的楚蔓野抱着被子,眼泪汪汪的蜷缩在床角。
她想说的是“我真的满意了。”可她根本说不出话来。
“是吗?”仿佛还精力充沛的男人不依不饶,他欺身而上,手看似漫不经心的抚摸着她的头,落下轻柔一吻:
“原来还不满意,都是在下的错,宝贝,我们继续。”
只有楚蔓野明白她现在的恐怖感,浑身都像是被被人摔沙包了,腰也累得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