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昭南说:“不是说数3个数吗?”
“嗯,”楚漾回了一句,停了一会儿,见蒋昭南没有说话,她意识到自己表达的太简短了,他在等她继续往下解释,于是只好再说上一句废话:“数了,但还是想。”
蒋昭南捏着手里的烟,瞧着有点扁的烟嘴,含进嘴里,用舌尖舔了舔,才吸了一口,带着笑对她说:“这上面净是牙印儿。”
楚漾愣了一下,微微皱了皱眉,她没想到蒋昭南会做这么暧昧挑逗的动作,内心感到被越界了的别扭。上个周在郑回家里,郑回捏着她喝完酸奶的吸管用尖的那头轻轻刺着她嫩红的奶尖,把粘稠的白色酸奶都抹了上去,湿润的嘴还在她耳边取笑她说:“我最近听说咬吸管的人性欲都很强,说的不错,我们楚楚胃口大着呢,是不是?嗯?”说完就像要证明他说的对似的,抬着她的腿顺着之前做时留下的汁水就捅了进去,深深往里凿着,把她弄软了还不满意,非要让她承认她就是骚货。
“是不是小骚货,嗯?”他舔她的耳朵,温的,湿的,甚至有点香。
“怎么不说,底下都大水了。是不是?”她屁股都被肏的微微迎合着少年生猛的动作。
她知道她再不说非要让他肏晕不可,带着哭腔说:“是。。。。。”
“是什么。”他现在又不急着往更深里肏了,慢条斯理地去掐她酸胀的奶尖,手法一看就很老道,也不知道他从哪练的,她走后自己一人技术飞升,把那轻拢慢捻练的如此出神入化。
他是故意的。她不说,他就不给她。
“是小骚货。”她觉得羞耻,扭着头把脸往枕头里埋,闻到能辨别出是丝玫瑰香的香味之后,她意识到刚刚闻到的隐隐约约的香是韩寐喜欢的prada的玫瑰森林,她又把脸转了回去,闭上眼睛不去看郑回。
他是最坏的那个,磨着她里面的软肉,就是不去碰那个让她高潮的地方,还继续问:“谁是小骚货。”
她说完楚漾是小骚货之后就忍不住流出泪来,郑回的动作因此停顿了一下,接着就像跟她作对似的把她的膝盖对折,让她自己举着小腿,把腿缝打的开开的被他肏。
随着郑回猛烈的抽插她不要脸地叫起来,娇喘和抽泣此起彼伏。
“啊,哥哥,别。。。那里。。。。”
“不要。。。”
但郑回还是不满意,低下头咬弄着她奶尖上的酸奶,还吸出声来,就这样都堵不住他的嘴,他问:“楚漾是谁的小骚货。”
楚漾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说他想听的:“楚漾是阿回的小骚货。”
她上面哭的满脸都是水,下面也不遑多让,泄了的春雨似的,浠沥沥哗啦啦的。
郑回被她夹的终于受不住了,几个冲刺之后,把射浓稠的白浊,也不知道攒了多久的存货。
射了还让她夹着那根半硬的东西,就为的是让她长长记性——“记着,楚漾是我郑回的小骚货,不是蒋昭南的。”
在大马路上走神的她不经意的跟蒋昭南拉开了距离。蒋昭南正有些舍不得的把烟从嘴里拿了出来,掐灭了。
他说:“漾儿,以后数到五吧。”
她不想回答,笑着问:“到底是五还是五十八?”
蒋昭南哭笑不得:“好冷啊!”
“都夏天了啊,怎么会冷。”她还是笑。
“是你讲的玩笑太冷了。”
蒋昭南是温柔的,体贴的,但也坏,少年经不住诱惑的坏,表里不一的坏。她心里有些可惜,想说却永远不会说出口的话是,蒋昭南,五个数的时间太久了,即使你走到我面前,我也是郑回的骚货了。
笔者说:想在第一章讲清楚啦,这不是我第一次写文,但是我第一次写完了文且出来了。不想说什么笔者文笔不好请多担待的话,因为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当托尔斯泰的写手不是好写手。所以即使是写黄文,还是希望自己能写得好。以前觉得笔者说不能接受的请滚粗什么的也觉得很傲慢,但我希望看我文的读者尽量不要用3观来骂我。这篇文我会每天一更的,因为我写文真的很慢,现在又有几个脑洞想写,所以希望这个更的慢点,让我有点缓冲时间写完下一篇文。 这本书是我第一次坚持写完了,过程对于拖延症且有点完美倾向的人很痛苦(因为越写越不满意),也为了激励自己继续写下去,我会找四到五章设置一下收费的。虽然之前看许多作者呐喊大家多投猪猪感觉挺没格调像卖菜,但此时我觉得这是对自己作品有自信的表现。哈哈,所以希望能看到的大家多多收藏,有能力的就投下猪猪啦,有空的话关注我微博,给我留言。
还有在这里谢谢每天都在督促我写文的朋友邪恶的青禾,不是她我可能真的写不完这本。再谢谢给我写书封的朋友,虽然她并不知道这是黄文的书封,哈哈哈。
深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