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想分就分?老子還沒玩夠呢。」逸言眯著眼,低頭附在林澤耳邊輕聲道。
林澤被逸言這句噁心得整得寒意滲骨,他摸了把自已手臂起的雞皮疙瘩。
林澤趁逸言跟他口嗨的功夫,聚力一推,把逸言推向了一邊。
他逃到外邊有段距離了,才不甘心地又扭回頭怒罵了句,「媽的你個神經病!有空去拿藥吃別沖別人犯病了!!!」
這個脾氣又回到了林澤與他初識的情景了。
逸言捂著剛剛被林澤大力推按的胸口,眼神陰鷙地看著出口處的那麼奔逃的背影冷笑了下。
「小貓的爪子真鋒利,還以為談戀愛時已經把你給調教好了呢。」
不過沒關係,這次犯得錯,我會再個時間再收拾你的!
林澤按著記憶里的路線火急火燎地跑回到宴會上。
林父注意到了這抹身影,他沖林澤招了招手,「澤澤,澤澤!」
林澤走到了林父身邊,才重重地吐了口氣。
「澤澤,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還出了滿頭的汗?很熱嗎?不對啊,也開了空調了啊。」林父擔憂地看著他。
「沒事,我剛剛到外面瞎逛了,外面還挺熱的。」林澤心跳得很快。
試問要是他得心臟病了,被逸言這麼一嚇,他不得掛?
「爸,我們回家吧。」他說。
「嗯好,宴席也差不多散了,我們走吧。」林父說。
林澤摸了摸手腕上的紅痕,胸膛起伏不定。
他不禁在心底咒罵了聲。
看來還得多鍛鍊鍛鍊,他沒想到逸言那手勁竟然比他大那麼多!
差點就掙脫不開了!
第33章噩夢
gay吧的一間包廂里烏煙瘴氣的,音樂氛圍拉到極致。
裡面的小男生們扭動著曼妙的舞姿,竭盡全力地討好著座椅上的金主。
逸言一手撐著臉半垂著眼皮,一邊等著男傭們剝好荔枝投餵進嘴裡。
一邊興致缺缺地看著底下的妖艷男子穿戴齊全地在地上熱舞。
「逸,逸總……人家,人家不行不了。」男子可憐兮兮地紅著眼哀求著。
「廢物!才三十分鐘不到,就敢叫喚?受著!」逸言冷冽地輕吐出冷冰冰的話語。
他向來不會在這種事上心疼過誰,要是有,那也頂多是饒有興地裝來玩。
看著地上雙頰通紅的男人,眾人都屏住了呼吸,不敢上前勸誡。
生怕得罪了逸言,惹得一身騷!
逸言隨意吐出顆荔枝核在地上。
他坐了起身,勾著嘴角朝對面的男傭招了招手,「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