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心话没说完,被捏住了脸颊。
嘴巴鼓成金鱼状,她眼眸里却是盛满了笑意,隐隐遮着狡猾。
谢承祀看的好气又好笑,“行啊,现在能故意玩弄我了。”
初心伸手往他衣摆里钻,“合法的,我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
谢承祀眸色沉下几分。
初心现大事不妙要跑,被拽回来按下。
“我确实得再努力些,否则有小兔子吃腻了,就要跑了。”
“虽然那货没什么好吃的,但古话说,外面的垃圾没吃过,都是香的。”
初心伸腿踹他,“你恶不恶心。”
谢承祀却问她:“见不见?”
“嗯。”她十分真诚的点头,“你挺贱的。”
“……呵。”
谢承祀气笑了,“问你见不见你未婚夫。”
初心抬身搂住他的脖颈,用力的亲了他一口说:“永远不会腻,你可是我好不容易追上的,把你的小心脏好好放在肚子里。”
“我为什么不能放在它该待的地方,放到肚子里我还能活么?”
“哦。”他拖长尾音,“想我死了是吧。”
“滚吧你。”
初心懒得跟他说,“我没睡好,还要睡。”
成。
自己求来的老婆,宠着呗。
谢承祀给她盖好被子,出去把人轰出去。
但再出来,看到了温老夫人。
他向来没什么尊老的品质。
主要是温老夫人对初心并不真心,他也没必要讲礼貌。
只是她们毕竟有血缘,经历了外公和谢家,他不太想他和初心之间又横着亲人的命。
“怎么着,打不过我,搬救兵?”这话是对着傅渊说的,讥讽意味非常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