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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向部落前进准备过湾（第1页）

通过一番交流，我现虽然我们都在忧伤，但伤感的却不是同一件事情。猴子在感叹他对于事物的热情是否能够如一，没有下定决心坚持砍下象牙是否会后悔。小狗想起了她的母亲是否会像这头老象一样孤独的老去。只有我这个感情多余的人在为老象本身伤感。

我摸了象皮袋子里的脂肪，自己朝不保夕还有空想这种虚伪的慈悲，我还是对于这个世界无法认同。哪怕几乎忘了那个世界的名字也融不进这个社会。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在期盼能够爱上什么人就好，那个人也能爱自然也更是不错。

对于这歌的歌词，他俩也没有多问，这个世界的歌很多时候本来就没有歌词，在我的族群里歌是通向神灵的渠道，一般人是不敢唱歌的也不敢听别人唱歌。但猴子是个例外，他是我们族群中唯一不信女王的人。

我本以为像这样的人很少，而在距离我们不远的族群中我们又找到了一个不相信的人。这概率是不是高了点，难道真和小狗想的凭着爱好与认知可以把人聚起来，本来我是不信的但是现在我也有点动摇了。

天色终究还是阴沉下来，东南边的一颗明亮星辰已经显现出它们的光芒。宽阔平稳的河面和满载货物的船让我能安逸下来，我们三个人仰着头看起星星来，我看着那一颗明亮的星运用我模糊的知识猜测它的星名我有点不确定，这个它是不是木星。

我没有观察的耐心我打算直接问：“猴子，那个是行星么。”

猴子顺这我指的方向看去“嗯，是的。这颗星轨迹很乱确实会动。你看别的星都围着北边转。只有他们几个很怪。这天上的星辰为什么要跟着这空无一物北方转，它们没有人领导也能统一有序的行动。我听族长说这天上的星都是神既然都是神变都是有想法的为什么他们想法能那么一致，我们人除了饿了要吃这件事是一致的怕是没有什么想法是一致的。”

在我那个年代这里有北极星，而现在因为年代原因却什么也没有。额该怎么编呢才能自恰呢，我看着左边那颗很亮的星说：“这天上的星星也是有王的，看见那颗星了么，叫织女。她以前是天上的王，后来她嫌王的工作太累就不干了，让出了王的位子。现在所有的星星都在争夺王位，但是呢织女还在这里虽然她不想当王也不想别人当王所有的星星都怕她所以就没有一个敢率先动手就只围着王座转圈。”

“不可能，这么多星星凭什么怕她呀。”小狗先对于我的故事进行了质疑。猴子则沉默着不知道有什么想法。

“怕成为第一个呀，谁第一个就会挨揍。你想想看如果鸿雁如果突然说不当王了，其他人肯定也就是这种反应。”看着小狗频频点头表示附和，被人认可还真是幸福的事。

猴子的言总是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出现：“有漏洞，我看着这天空已经有很长时间了，除了那五颗乱星外，其他星并没有移动位置的迹象。它们不像是可以移动的样子，我从幼小刚有记忆之时，到我被赶出族群他们的位置都没有变化的样子，都是固定的，我都怀疑不是他们在转而是我们的世界在转了。”我的天猴子赢过了几千年以后的托勒密了，他还敢再厉害点么。

“但是，如果星星要做到这样移动我们的地面不可能是平的，地面如果不是平的话我们该怎么站稳呢。柳树，以后不明白的时候不要乱讲，影响我的判断。”猴子输给了牛顿，让我的心安心了一点。以至于他对我的批评充耳不闻。

“好吧，我其实还是知道，但是故事有故事的好处，女王之所以当的稳不就是全凭故事讲的好么。”

“我讨厌族群的女王胜过王，我记得你也一样。”猴子总是会因为这种事情生气，还好他生气的时候一点也不吓人就是了。而且我是讨厌女王她把我赶了出去，但我也恨王那个暴力狂。

“不要争吵，星星们也许按规律转就像我们饿了要吃饭差不多，不是没有想法而是不去那么想，至于那五个没准只是疯了所以有时候和大家步调一致有时候就跳脱一些。更何况有可能星星更本就没有意识，至于族里的人说星星是神没准是他瞎编的呢。我觉得星星那么美，加个故事会看的更有趣一些，这样就好了，我以前都不怎么看星星的，星星原来这么漂亮呀。”

“小狗说的对只是看着星空也是不错呀，至少很美呀。”

“美，不太懂它好吃在哪。”猴子是在开玩笑么，当然不是是我弄错了词。猴子什么都学的很快就是不会开玩笑。如果他来创造语言的话，一定会类似德语那样的。

月亮开始出现了，今天是一个满月，刚升起的时候有一些颜色有些泛黄，仿佛带着热量一般。月亮大的出奇，又是一个级月亮。

“月色真美。”猴子好像忘了他刚才的疑问，用这个词出了赞叹声，“美确实好用。”

明亮的月光下，大河两岸一览无余，夜间鸣虫也察觉到了光，呼啦啦快的飞向草丛深处。这一切看起来都很美，直到飞虫落下的那一刻。草丛剧烈的晃动了一下，这草丛内有东西而且从草丛的动静来看是一只大家伙。我们三个警惕的向那片草丛看去，我摸起了斧头，小狗把刀架在了船头挡在了还在驾船的猴子前面。

“%￥#￥”草丛内传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虽然听不懂但和我们这边的话音还有点像。

猴子回应了一句后，草丛里跳出一个皮肤黝黑的青年人，向猴子不知说了些什么。猴子和他有流利的对着话。说了有个三四句的样子，那汉子一脸如斯重负的样子躺在了草丛里。我们也没有看他，环顾四周好像没有什么新动静，这里确实只是他一个人才又放心下来。

“把我们当成抢地盘的了么。”

“嗯，他被抛弃了，在这一带等死。”

“那个猴子你之前的伙伴不是说这里的部落，一般不会抛弃人么。”

“是有个大部落，但是他前些日子牙坏掉了，一颗颗的往下掉。咬不了东西，只能等死，所以他自己把自己给抛弃了。”

我心里暗想能养一个人到老，这样的部落也确实了不得。

“还真有这样的地方呀，真是这样么。我还以为是假的呢。”猴子给了一个确切的回答后，小狗眉眼舒展起来，很快转为了笑容。

“猴子你有没有问，这个部落在哪？”

“他也不知道，他离开部落的时候，遇上了熊，逃跑了以后就找不到路了。真是有够愚蠢的。”猴子对于迷路的人总是很鄙视的。

小狗站在船头向远处眺望道：“看他的身体状况的话，应该是离开部落也没有几天的样子。如果真是好几个族群的人聚在一起的地方，只需要看看周围的野兽状况就可以知道了。没准再过几个弯就可以看到了。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去那里呢。”

“应该能，越大的团体，分工就越多，需要的人也就越多。没有道理拒绝我们的。”我通过我在那一个世界的常识做出了判断。

“我觉得也是，我们也不用想的太好，我那伙伴的语言不丰富，我也只是粗略的学了些，我也没有办法从他的话里得出部落的详细状况。只知道这里是不限族群，可以接纳外人的地方。但我之前的伙伴是从那个地方逃出来的，他过的未必很好。”

我抱怨道：“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说。万一我们三个被扣留了怎么办呀。”

小狗和猴子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我才想起来这不是现代社会扣住人还得给他吃东西，这样就和在族群里生活也没有什么区别了。黑煤窑的日子在原始社会算是好日子了。

虽然我已经想明白了原委，猴子还是想对我耐心的解释道：“你看刚才那个人，只是被抛弃了也没有被吃掉。这个部落不吃人。”说完还做了等待我向他提问的表情，表情诚恳而真诚。

我比他多了一万年的知识居然被他教授知识，这一刻我是人类之耻。我看看小狗，果然是一副看傻子的表情，原始人不会掩饰感情真是太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