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里还有个女人呀!手很软呀,和小孩子一样,明明看起来和我差不多的大的。非常好摸呢。我们把她抓起来养吧。”小狗也抓起了这个女孩的另一只手摸了起来时不时还用脸蹭着。
“人不是用来养的,把她的身上的东西剥干净,杀了了事。”猴子被我们的大声喊叫惊醒了,他像个山大王一样的言把我吓了一跳。这个女孩和小狗不一样,几乎没有威胁,根本没有杀的必要。
“多好玩的一个人,为什么要杀呀,我觉得猴子你摸摸看就会改变你的想法了,哇,胳膊这里更软和胸一样。”小狗一惊一乍的叫着,手也不停的摸着自己的结实的肱二头
“aposidijia,buruoseterosi!!!”杀这个词不管是这里还是更北边的人,音都差不多的,她虽然听不懂我们说什么,但很明显这个杀字是听懂了。她没有了刚见面时的高傲的风度,开始很没有仪态的疯狂扭动身体,企图挣脱我们的控制。但很可惜她太弱了,几乎对我们造不成任何困扰。很快她便不再挣扎,腿一软坐在了地上哭了起来。本来我想着放开她好了,反正也没有什么威胁的样子,但是她哭起来就让我不知道如何处理了。
“她哭起来很好看呀,怎么才能这样哭呀。猴子你能听懂她说什么吗。”小狗说出了我想说的话。有的人不一定好看,但是总有某一个时刻她会变的很迷人,就像有一些雕像,雕塑的主角并不好看但是它停留在某一个姿势时就会魅力倍增。
不过我在想小狗为什么你要学她哭呀,说真的你要是哭了一定不好看。一个人如果想哭的好看点,必须是眉目单纯且一尘不染,这样哭起来就会显的很无助是一种全心全意的哭有一种纯粹的力量,小狗的长相看起来更机灵,如果她哭起来就会显得狡黠。
“她再说的话和一般人有一点不一样,大概意思还是挺友好的,让人意想不到呢居然没有骂人呢,她说地里的人放开我,我非常有什么能放过你之类的意思,表达很怪。直接说放开我不就好了么?”听了猴子的翻译,我大概明白了她说的意思,应该说的是放开我,贱民,我大人大量饶恕你之类的台词。这让我更加确信她是部落那边高位者的女儿吧。
“友好?我倒觉得挺傲慢的,不过咱们商量一下该怎么办好吧,你杀人的提议我是没有办法同意的。会和部落那边的关系弄翻得,我们炉子还没有烧出来,现在跑路太可惜了点,我们还要做简仪呢。在我们现在还没有真正的惹到她前,放她走好。我还不想跑路。”
小狗点了点说:“不要拿对付我的那一套来对付她,她也听不懂呀,而且你们俩是杀不了人的,我当初还有点威胁,都没有动手,这么软的女孩子我不信你们能下的了手。”
猴子看着哭的楚楚动人的姑娘说“确实下不了手呢,那好吧但就这么放过有点不甘心呀。柳树你能下的了手么?”
我捏了捏姑娘的手回应道:“废话,我不是早就说要放人么。”
小狗说:“就这么放走么,好不容易抓住的。”
“也没有好不容易吧,我一伸手就抓住了。就这么放走就行了。”
“不可以。”*2俩人出了参差不齐的声音。
“理由呢?”
猴子把我和小狗的手从那个女孩哪里拉开后说:“也许对你们来说,握着手不算什么事,但是这个女孩好像都害怕的不能动了,这可不能算没有惹到吧,就这么放回去,部落那边……也得想办法应对吧。”
女孩本来只是小声呜咽着流泪,见猴子把我们和她分开后,就抱住了他。而后便嚎啕大哭起来。她一边哭嚎着一边指着我和小狗说着杀之类的话,好像有了靠山似得。人也开始有了点底气不是那么无助了,当然哭的也开始丑陋起来了。
很显然这个女孩真的是安安稳稳的过了一辈子,就算猴子和我们不是一伙的,你这样抱着他还有办法施展身手么。一般人如果想和人同归于尽的话就会这么干。
“猴子,需要配合你演戏么。”怕猴子听不懂啥是演戏我又补充道,“就是装作你把我们打跑,说几句安慰的话把送她回去。这样问题就解决了,她看起来傻乎乎的一定会相信的。”
猴子把女孩抱紧说:“嗯,你的方法不好,咱们里部落很近,她是傻子,部落里的人不可能都是傻子吧!”和他说的内容不同,他是吼着说的。看来猴子也不是很有把握,他想要和我商量。
为了配合他我也吼着说“该怎么办!”我被他一反驳就没有了办法。
“和她说清楚,我们毕竟没有办法杀了她,确实呢她并没有对我们有威胁的意思,我呢的确动不来手。”
“这不和我的意见一样嘛。”
“不一样,刚才你说要放她走的时候她很敌视我们,而现在她现在很依赖我,对你俩的恐惧也在减弱。我们还有挽回的办法。你不是擅长讲男女之间的那些故事么,那些故事里的女角色都和她挺像的,我学习学习没准能行。嗯其实她的腰也很软。”为什么要加这么一句。
接下来,就是一场让我和小狗目瞪口呆的男女的恋爱大戏,虽然没有字幕但依旧让这部戏魅力不减。我们看着这个姑娘由刚开始的气急到和解,最后开始依偎在了猴子的怀里。最后甚至对着曾经弄哭过她的小狗和我握手言,就是字面意思的握手言和,你敢信。主动的感觉果然不一样。
她跟我们说她叫雷莺,是部落王的女儿听说附近来了远方的附属就过来看。只是没有想到居然语言不通,就造成了误会。希望能和我们做朋友。说这些话的时候她不停的看向猴子,很依恋的样子。
由于多了一个人来搅局,我们失去了一个壮劳力,今天基本没有什么特别的进展,炉子加了个带烟囱的顶,又砍了些木材。还烧了一些木炭,这天就换做了黄昏。今天云多且薄,天空红的好像能渗出血来。今天只能吃鱼了。
架好了火堆,正准备烤鱼,一个浑厚的呼喊声传来,我们向水湾处看去,一个高瘦的青年驾船向我们这边而来。
“shag1isi,yana1uke。yayihidou。”他重复着这样一句话走了过来。这句话我倒是懂,同胞们,我是来收租的,不是坏人。
这是部落的人,我有些紧张地把长矛握在了手中,我在想只要这个姑娘有什么情绪过激的举动我就捅她个透心凉。我看着猴子亲呢抱住了雷莺,小狗把手背在后面应该也是藏了见武器,看来英雄所见略同嗯,英雌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