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我有个委托想要拜托各位……如果可以尽快完成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太宰的表情瞬间心碎,苦兮兮地耷拉着嘴角,回到摇椅上继续躺着了,显然是被伤透了心。而其他社员也露出了如释重负般的神情,请她在会客区的沙上坐下。
「请问,您的委托是?」
「我希望你们可以帮我找到一个女孩子。对不起,实际上我对她也知之甚少,但我会告诉你们我知道的一切。请……请你们,帮帮她吧。」
在说出「希望」这个词时,绮罗莫名想到,其实她也可以借助笔记本的能力帮助自己找到那个孩子,可她并不是很想这么做。
至少现在还不想。对于什么愿望都能实现的笔记本,她的心中总会有一种莫名的抵触感,明明它的本质是自己的幻想。
她把在警察局里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又将笔记本上的内容也展示给了他们看,刻意隐去了最后一页自己写下的那个「愿望」。
这就是她知道的一切了。
「关于那个孩子的长相……我知道,只用文字形容的话,听起来肯定很抽象。我还是大致画一下吧,虽然不会也不会特别有参考价值就是了。」
说着,绮罗从旁边抽出了一张纸,努力回忆着那个孩子的长相,试图用自己的笔触将她画了出来。
侦探社的几个事务员凑近了些,仔细打量着绮罗的这>
踏着台阶走上二楼,镶着磨砂玻璃的棕色木门后便是武装侦探社的所在地了。绮罗敲了敲门,在听到「请进」之后,才轻轻打开了门。
「抱歉……不知道有没有打扰到各位。」
绮罗小声说着,不着痕迹地打量起了侦探社的内部——这纯粹只是出于她的好奇心而已。
从没有进过任何一家侦探事务所的她,其实也想象不出侦探们办公的地方应该是什么样的,但总觉得应该会是相当与众不同的场所。可眼前的这个地方,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办公桌,和普通公司的办公环境差不太多。
环顾四周,有一位勤奋工作的社畜模样的男人正在奋笔疾书,一对年轻的情侣在角落里卿卿我我,两个一看就知道没有成年的十多岁小孩正整理着柜子里的文件。
在她进门时,社畜抬起了头,问她有何贵干,写字的度居然一点也没有停下。
绮罗正想说明来意,眼前却忽然多出了一张熟悉的脸。
「呀!美丽的夫人!」
熟悉的咏叹调口口勿与熟悉的捧手姿势,只是做出这动作的对象从边牧变成了人类而已。
「没想到您居然这么快就来找我了!在下真是受宠若惊!」
「呃——」
说实话,绮罗是真的没有料到太宰也在这里。刚才环视武装侦探社的时候,她也没有看到太宰的身影,真不知道他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凭空冒出来了。
就在太宰说完了这声热切的招呼之后,绮罗明显能感觉到侦探社社员们的表情生了显著的变化。原本还只是陌生的礼貌感而已,此刻已经完全变成了复杂纠结的情绪,隐约之间绮罗似乎还从他们看向自己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点惋惜?
心中好像有个声音在大喊不妙,绮罗想也不想赶紧把手从太宰的掌中抽了出来,对他躬了躬身,说自己并不是来找他的。
「实不相瞒,我有个委托想要拜托各位……如果可以尽快完成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太宰的表情瞬间心碎,苦兮兮地耷拉着嘴角,回到摇椅上继续躺着了,显然是被伤透了心。而其他社员也露出了如释重负般的神情,请她在会客区的沙上坐下。
「请问,您的委托是?」
「我希望你们可以帮我找到一个女孩子。对不起,实际上我对她也知之甚少,但我会告诉你们我知道的一切。请……请你们,帮帮她吧。」
在说出「希望」这个词时,绮罗莫名想到,其实她也可以借助笔记本的能力帮助自己找到那个孩子,可她并不是很想这么做。
至少现在还不想。对于什么愿望都能实现的笔记本,她的心中总会有一种莫名的抵触感,明明它的本质是自己的幻想。
她把在警察局里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又将笔记本上的内容也展示给了他们看,刻意隐去了最后一页自己写下的那个「愿望」。
这就是她知道的一切了。
「关于那个孩子的长相……我知道,只用文字形容的话,听起来肯定很抽象。我还是大致画一下吧,虽然不会也不会特别有参考价值就是了。」
说着,绮罗从旁边抽出了一张纸,努力回忆着那个孩子的长相,试图用自己的笔触将她画了出来。
侦探社的几个事务员凑近了些,仔细打量着绮罗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