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出行自然不一般,可比姜静行出门要声势浩大的多。
但无论是谁,无召都不得乘车或持兵刃入皇宫,所以燕王的车架也要在这停下。
车马一停,燕王府的长史翻身下马,刚站稳就看到了姜静行,他心中顿觉惊喜。
作为燕王属从,他自然是希望燕王来日能够成为储君,若想达成这个宏愿,那靖国公自然也是越亲近越好。
之前他们虽然建议燕王拉拢靖国公,但也知道靖国公多半不会理会燕王一派的人,同时,他们也怕被陛下猜测燕王府结党营私。
但如今这些问题已经算不得问题了,自家殿下可是靖国公独女的未婚夫婿,如今殿下就算是上前同行也无不可,想来陛下也不会多想。
燕王府长史把缰绳递到侍从手中,回首对着身后的车架提醒道:“殿下,靖国公就在宫门前。”
“本王知道了。”
长史见燕王没有后语,有些欲言又止,又想到车架里的人,不由得担忧地皱起眉。
他可知道车架里面不止燕王一人,今天来晚了,也是因为里面那个人,他也劝过,可他们王爷却一意孤行。
想到这里,燕王府长史忍不住叹口气,只希望一会儿那个玢柔别出了什么差错。
燕王也没有想到会这般凑巧,他看了看身边的玢柔,有些担忧,高冷的姿态也端不住了。
“柔儿,我听闻那姜家女性情颇为乖张,你入宫后还是不要多与她接触的好。”
和姜绾的婚事,虽然是燕王亲自求得,但他心中并不喜欢姜绾,在知道她当街打伤李二一事后,心中更是不喜。
只以为她是从小舞刀弄枪,不知礼数,一味地仗着家世肆意妄为。
燕王对面是一位穿着王府侍女服饰的少女。
玢柔对着他点点头,脸色依旧苍白。
她自上次被人推下水后就受了风寒,这段时日一直都在吃药,如今也没大好。
“王爷,柔儿知道轻重的。”
说着她的神情黯淡下去,声音也有些伤感:“柔儿身份低微,想来是没人会注意到我的,王爷不要担心。”
玢柔:一个终于露脸的女人
燕王见她如此自轻自贱,顿时心疼不已,忍不住将人搂在怀里说道:“柔儿你也是官宦之后,自幼便饱读诗书,本王虽然不能替你父兄翻案,但也绝不会让人轻贱你。”
安慰玢柔几句后,他又轻轻将手掌贴在玢柔的小腹上,眼中满是怜爱,就连一向冰冷的脸上都能看出喜悦来。
燕王语气十分轻柔,他对着玢柔保证:“你已经有了我的骨肉,父皇如今还没有孙辈,想来父皇也不会让皇长孙生母只是侍妾身份,等宫宴结束,我便去找父皇,将你抬做侧妃。”
听到燕王如此说,玢柔脸上终于不再是哀伤的神色,眼中也有了神采。
眼下成婚的皇子只有端王一人,其他皇子还未成婚,更别说膝下有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