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同样被唤起的,还有相关的其他记忆。
“原来如此···”我喃喃自语。
将这次短暂的失态埋进黑暗里,我的嘴角浮起微笑,伸出手,攥住还卧在我脚边的夜翼的手,让她站起来,而不是像猫一样蜷缩。
“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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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马斯少爷,请容许我提醒您,将未登记的流浪智力障碍未成年随意带到家中,是违法行为。”管家阿尔菲的眼中满是谴责,“您不会希望我报警的。”
我坐在庄园内的豪华沙上,喝着热咖啡,这玩意简直和泔水一样难喝,加了三块方糖都仍然难喝,幸亏还有管家阿尔弗的小甜饼干。
夜翼仍旧穿着她一直以来的那身脏兮兮的紧身衣,只是部分地方被划破绽开,显得这身紧身衣破破烂烂的。
她四肢着地,正试图将自己拱进韦恩庄园的精致手工地毯下。
“有什么事,你问布鲁茜。”我掰了一块饼干,向夜翼的方向投掷,她原地跳起来一口咬住。
“她认识这个‘孩子’。”
没错,即使看上去已经是成年人了,但是夜翼的脸上仍然是稚嫩的神情。
在这个国家,21岁才是真正成年人的年纪,在这之前,即使身高和成年人别无二致,但是很多成年人才能进入的场所并不会对这些“孩子”开放。
管家阿尔弗一声叹息,对我无可奈何。
即使想要将夜翼身上褴褛流浪汉似的紧身衣换下,常人也逮不住她,她会先一步警惕起来,到处乱跑乱跳。
这也是为何管家手中拿着热毛巾和连衣裙,却只能在这里叹气的原因。
他已经尝试过了。
追不上。
这种失去神志似野兽的状态并不会持续很久,也许就两三天的时间会恢复。
这一定会成为夜翼的黑历史的。
虽然我能够帮她早点清醒,但是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我又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你,跟我来。”布鲁茜面色严肃,他走进客厅,对我命令道。
“嗯——有什么是我能帮你的吗,很高兴你能想起你‘没用’的哥哥,布鲁茜宝贝。”我仍然瘫在沙上,又轻啜一口咖啡,还是跟泔水没什么两样。
这种难喝的东西就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布鲁茜为什么会喜欢喝这玩意?
此时,电视上正报道着新闻。
【博士皮尔斯的失踪···】
【···新闻布会···袭击···哈维·登特···市长候选人···】
【··电梯降故障···爆炸···】
【···不明人士···】
【···哥谭新兴犯罪帮派···红头罩帮···】
电视在我眼前瞬间关闭,布鲁茜手中拿着遥控器,嗔怒瞪视我一眼。
“你的控制欲可真强,就这么不能忍受我的视线不在你身上吗?”
我们注视对方,僵持无果。
“好吧好吧,我投降。”我放下咖啡,跟着布鲁茜离开了,夜翼也明目张胆地跟踪在我们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