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朗轻啄了下她的小嘴,含了丝坚决和宠溺说道:“你爸向来不开玩笑。只是事情还需要等一等,一切由我来安排,你只要乖乖等着做爸爸的新娘就好,知道吗?”
罗敷感受到他的温柔与真诚,并不是在说假话戏弄她。她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惊喜愉悦多一点,还是报复得逞的快感多一点,但是行动远比思维迅诚实,她身子一矮,弯腰沉入水里,张扣含住了他的大龟头。
“唔,嘶。”朝朗没想到她会突然含住自己,大鸡巴的前段被湿润狭窄的口腔包裹,他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前端完全塞住了儿媳妇的小嘴,感受到口腔黏膜的湿嫩,贝齿的微压,丁香小舌的灵巧。
罗敷艰难地吞吐着公公的大鸡巴,感受着它的雄壮和因为她而兴奋。
两只大卵蛋在她手里滑来滑去,沉甸甸的,滑嫩嫩的,是她公公全身上下最为脆弱最为私密又最为力量蓄积的地方。
这里是她老公朝延皓和向来和她不对付的小姑朝延双的生命起源,甚至是她那没有缘分的孩子的生命初始,毕竟没有它,就没有他们不是吗?
如今,它的主人说喜欢她,要娶她,那么是不是有一日,这里会再播出种子,孕育在她身体里,长出一个属于她和公公的孩子?
是她第二个孩子,和她第一个孩子一母同胞,由同一个子宫孕育,然而因为播种的人不同,一个是做父亲的精种,一个是这父亲精种所化的儿子的精种。
原本是兄弟,却也为亲叔侄。
血缘和生命就是如此奇妙,一奶同胞竟然能孕育出血脉相连却又身份禁忌、辈分相差的两个小生命来。
公公朝朗之前一直颇为嫌怪她未能保住肚子里的孩子,他的孙子,如今,或许不久的将来,她或许会为这个一心渴望抱孙子的男人生下一个大胖儿子给他抱?
毕竟是水下,罗敷坚持不了多久,吐出公公的大鸡巴,重新浮出水面,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朝朗又爱又怜,猿臂一收,将她拉紧在怀里,深情又热烈地吻起她的小嘴,他尝到了她的味道,泉水的味道还有他自己的味道。
一个多月前的朝朗如何也不敢想象自己会做出这种事,仅仅想想,他陡会3天吃不下饭。
原来,一切毛病和嫌弃挑剔在喜欢的人面前,都会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罗敷两手抱着公公的劲腰,被他吻得狠了,也会小野猫的性子显露出来,在朝朗赤裸光滑的脊背上留下一道道指甲印痕。
朝朗不顾背上的微疼,低头又吻向她的脖颈,想起她的顾虑,只好暂时遗憾放弃,来到软白的胸口。
“疼,爸爸。”朝朗一口咬在罗敷的胸乳上,她娇呼出声,要伸手推他。
朝朗安抚似地猫儿一样轻轻又及温柔地舔那块咬红。 罗敷再次安顺下来,朝朗直起身子,一手环住她的纤腰,一手扶住茎身,对准儿媳妇的腿心轻轻挤推了过去。
“唔,爸爸,别,别在这里。我们出去好吗?”罗敷倒不是担心有人进来,正如朝朗所说这里是私人池子,何况朝大老板包下的,谁敢不长眼的闯入?她只是有点担心弄脏池子。
朝朗好像明白她的顾虑,眉脚含了丝微笑道:“傻瓜,这里每次使用后都有专人负责清理的。”
罗敷脸有些红,这句第一次听到的“傻瓜”,竟然让她感觉心里柔柔的,有丝甜。
朝朗劲腰一挺,大鸡巴挤开腿缝,寻找到它的归巢,兴奋地进去半个头。
罗敷抱紧了他的肩膀,朝朗再次微微用力,感觉到儿媳妇穴口虽窄,好歹有着之前动情流出的淫水又有泉水的滑润,总算进去整个大龟头。
两人都颇为难耐,额头都沁出一丝汗来。
“好老婆,吃掉老公。”朝朗又一挺身。
“啊!朝朗!你太大了!慢点!”
朝朗没有听到想听的称呼,但是叫名字也不错。
朝朗缓了缓,又伸手去抚弄她的阴蒂和两人性器结合处,帮她减缓疼痛不适。
待见她身子不再那么僵硬时,朝朗窄腰开始挺动起来。
“朝朗,朝朗。”
“叫我老公。”
“朝朗,朝朗。”
“叫老公。”
“朝朗。”
“乖,叫声老公听听。”
“公公~”
“……你个坏东西。”朝朗抱紧她的身子,啃她的嘴,用力抽插着她的小穴,顶撞她的g掉,她的子宫口,感受穴内媚肉的翻滚勾刮,舔弄吸吮,紧裹绞弄。
也不知两人交媾恩爱了多久,满池泉水好像都因为他们的激烈和爱欲的浓烈而温度更加升高起来。
随着罗敷再一次的轻颤身子,达到高潮,全身无力地伏在公公朝朗怀里,朝朗也终于到了精关,猛的一抽,又浓又白的精种全喷在了儿媳妇的小腹伤和池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