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天的,“烧”死了。
不一会儿,我感觉下体被一个软软的东西试探性的舔了一下,我立马拽紧了手指间的发丝,又很快放松。
“没事、继续吧。”虽然很紧张,但我的确好奇:他会怎么做?是什么感觉?
他轻笑,声音磁性有低沉,慵懒而温和。而软乎乎、毛茸茸的尾巴扫过我的小腿,亲昵的蹭着。
一点点、一点点吞没着我的神智。
尤如水中游鱼戏红豆般,那舌尖儿格外的灵巧,触碰红豆的刹那,只觉一股过激的电流由下而上窜入脑子里。
我骟,这可…真是刺激大发了,很奇怪,但的确很舒服。
我轻微喘息,享受着他的服侍,愈见迷离。
突然被嘴里的一股刺痛惊醒三分,啊哈一一不自觉舔过虎牙间的舌头被划破。
猩恶的铁锈味逐渐蔓延至整个口腔,更能激起那股最为原始的欲望,血腥而又华美。
他那条讨好的舌头缓缓往下滑,在那处隐秘的洞口犹豫不决,只是一下又一下的舔弄。
不像只猫,倒更像条狗,嗯,独属于我的乖狗狗。
他那舔弄令人舒舒服服的,仿佛睡在一片柔软的云中,轻飘飘,软绵绵,又好似夺心魄的华羽绒毛,够的人心痒痒。
嗯,对,屁股也痒了。
我让他再往前爬一点,看着他像条狗似的,又往前移了一点,鸡巴顶着床单,画出一道水痕。
我笑颜如花,内心笑得十分狗贼,也很戏谑。
随着他那狗鸡巴上落下一脚,并漫不经心的碾了两下,苗毅宇的头猛然往后缩了一下,顺带着舌头有些过激的划过我的下体。
我不由得喘息更重了几分,喘息中又懒洋洋地夹带着一声疑惑的“嗯?”
正准备说些什么调戏两句面前的人,但很操蛋的是,感觉有一股热流,从穴道中缓缓涌出。
我面色扭曲了一阵。
脚趾抵住他的铃口,不紧不慢的扣弄了两下,一会儿又顺势带着包皮往根部踩。
他那淫水将我的脚趾都浸湿了,常年不见光的脚比裸露的肌肤更是白几分,此刻正晶莹的闪着光,而那带着几分腥气的露水,自上而下顺着脚,滴落,使这床单的颜色都被染污的更深了。
“小夏…小夏…”
他的声音发着颤,热切的呼告、祈求着,似乎我是他的神明,可以给予慰藉。
可惜了,这个神明挺恶劣的。神明的嘴角勾起弯弯的弧度,如月牙,如镰刀,勾引并收割一片生命。
我按着我的节奏,像是踩着鼓点,又如舞步的跃动,继续玩弄碾压着他那个孽根。
冷汗从他的头上一点点渗出,他的喘息越来越粗,带着急切的渴求喊着我的名字。
哇塞,真是被他喊硬了。
我更用力拽紧他的发丝,将他的头摁至我的穴口。
“嗯…继续呀~”
话音刚落,就感到他带着几分怨气的直接将舌头顶入阴道,又缓缓退出。
“唔哈…”
我倒吸一口凉气,他的舌头上居然有倒刺,之前亲的时候都没发现。
软刺刮过穴肉,酥酥麻麻的,舒服,但是令我心情很不爽。
为了泄愤,我踩着他的鸡巴在床单上碾着、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哪受得了粗糙的床单这么磨蹭,软了几分,却还流出了前列腺液。
嗯?这是爽还是不爽?
算了,懒的管了。
苗毅宇浑身抖了一阵,嘴唇l儿退后几分,声音沙哑而低沉:“别…别闹。”
微热的气流涌流到肌肤上,引起一股子痒意。
“我没闹,你继续。”
这回他倒是比较听话,也很明白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