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达州那晚真真假假的梦,让他的心如同被羽毛撩拨一样,时不时地想起。
这天下午,忙完了手里的事情。
司马枫拿起了压在办公室抽屉下面的那块白手绢和一块巧克力出了门。
虽然一段时间没来,但文艺团所在的院子司马枫还是门清。
简单和几个熟悉的演职员打过招呼后,司马枫就直奔岳艳娥的书房而去。
而白小河这小子,早也对文艺团上上下下熟悉的很。
安排好其他人员在外围警戒,这小子自然而然的去找文艺团里面的小姑娘聊天去了。
至于安全他倒是不用担心,现在剧团的警卫现在对陌生人可是风声鹤唳。
毕竟暴打黄世仁,窥探喜儿这些事,以往热心的观众没少干。
话说司马枫推开书房的门,看到那岳艳娥正在呆。
那风姿绰绰的少妇见到司马枫进来以后先是一愣,然后眼里闪过一丝光亮。
不过片刻之后,她神色变得平静;一切如常地回道:“哦,会长你怎么啦?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此刻的岳艳娥的双手抱胸含笑而立,红色薄裙将那丰满的曲线包裹得淋漓尽致,水蛇般的腰肢摇曳出令人垂涎的曼妙弧度。
司马枫先是一呆,随即掏出了那白手绢,笑问道:“这个是你的?”
那岳艳娥看了那手绢一眼,突然脸色一红,似乎想到了什么。
然而瞬息之后,她又神色如常的说道:“这个啊,这个手绢我早丢了。。”
“会长,你是在哪里捡到的?”
看到岳艳娥刚刚的反应,瞬间司马枫就明白了一切。
他当即靠近岳艳娥问道:“那天晚上,是不是你来了我房里?”
“那天?那天晚上?会长,你在说什么?”
那岳艳娥边说,边把脸扭到了一边,不敢正视司马枫。
看着那水蜜桃,一般的白里透红的脸庞,闻着那诱人的气息。
司马枫一把将那人拉进了自己怀里,狠狠地吻了上去。
双唇刚刚接触,那岳艳娥猛地将司马枫推开,叫道:“你要干嘛?这大白天的!”
此言一出,司马枫当即转身快步把门关好。
然而当他返回的走近时,那岳艳娥刚准备躲闪,他一把将那人儿拉进了自己怀里,开始狂吻上去,同时上下其手。
此时屋外风声渐起,片刻之后天空变得黑暗如夜。
风如猛兽般嘶吼,将路边的树木吹得东倒西歪,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吞噬。
屋内的岳艳娥开始还半推半就着挣扎,司马枫奋力将那杨柳腰压倒在书案上。
风加着硕大的雨滴,像在地上寻找什么似的,东一头,西一头地乱撞着。
豆大的雨点打在屋顶上,打得房顶的黑瓦“叭叭”直响,雨水沿着雨棚流下来,像断了线的珠子,渐渐地连成了线。
大雨猛烈地敲打着屋顶,奏出激动人心的乐章。
地上的水越来越多,汇成了一条条小溪。
小溪潺潺流入江河,河水滔滔流入大海;而海水是如此的波涛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