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
“冯二娘子…你,你说的洛书该不会是那个…神医吧?”
“嗯。”冯飞烟应了声,“冯管家,你快些带他过去吧。”
言罢,便擦肩离去。
她知道,凡是当太医的都被娇宠惯了,各个孤傲的很,实则就是井底之蛙,眼前这人也没什么区别。
现在洛书名字一出来,年青人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是想去见证洛书到底厉不厉害,二自然是去学上一招。
冯飞烟走远了还听那年青人在催促,“快些,快些过去。”
不由有些哭笑不得。
未过多久,客房便到了,因为冯府很少来客人,所以客房这边很是安静。
冯飞烟看着房门紧闭,松了口气,情况似乎不像是她想象的那么糟糕…
她轻声的打开房门,见楚梁奕正躺在床上,那磕巴的下人竟为她换好了衣裳。
冯飞烟眨眨眼睛,有点不敢相信。她很少看错一个人的性子,今天是真走眼了?
许是因为她声音较轻,那下人一个姿势坐在那,老半天没动,冯飞烟皱着眉走进一看,竟见那下人涨红了脸,手里握着个汗巾。
而昏迷的楚梁奕呢,则是敞着衣裳,下人手中的汗巾正在她的胸膛。
楚梁奕的肌肤…当真是白里透红…
冯飞烟灵光乍现,一瞬间想明白了…
整个脸立即黑了。
“下去。”
下人被从天而降的声音吓了一跳,一见是冯飞烟,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看着他慌张的背影,冯飞烟不禁怀疑她家大哥到底是在哪里弄到的这个活宝。
被军队剃下来的人,冯飞烟都有印象,他…明显不是其中一员…
竟然不是…又怎么会对男人产生感觉?
难不成是她冯府家风太严,把这些小子们都憋坏了?
冯飞烟摇摇头,百思不得其解。
她从楚梁奕衣衫中拿出下人落在里面的汗巾,看着她胸膛上的水珠,不由有些眼晕。
“该死。”
冯飞烟吞了吞口水,咒骂一声,扯着楚梁奕的衣服将她裸露的地方遮盖住,心里却有些发痒。
她将汗巾放在木盆里,站在外面透了会儿风,心道:这人真是妖孽,吸引女人也便是了,倒下了还勾引男人。
钟小塔的情敌…看来会有很多啊…
冯飞烟重重的叹了口气,看来自己以后替钟小塔提防的,不只只是女人了…
那一瞬间…冯飞烟感觉自己好像衰老了不少…
直到彻底修复好了情绪,冯飞烟才重新回去,她不敢再上楚梁奕床边,干脆直接坐在桌前,眼观鼻鼻观心,陷入了冥想状态。
房间内的烛光忽闪,应在冯飞烟脸上忽暗忽明,寂静的空间里只剩下楚梁奕粗重的喘气声,越来越重,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