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大碗馄饨,萧子鱼觉得吃撑了,于是站起身,南宫澈立刻关怀的问道:“怎么了?可是困了?咱们这就打道回府。”
萧子鱼摇摇头说道:“刚才太贪嘴了些,现在撑的有些难受。”
南宫澈柔柔一笑,伸手宠溺的刮了刮萧子鱼的鼻尖说道:“傻瓜,即便是觉得好吃,也不能吃太多,若是喜欢,以后我经常陪你过来吃便是。”
看着如此温柔多情的男人,萧子鱼那个原本冷硬的心,又泛起了丝丝涟漪,现在的生活,是她以前根本就不敢想象的,只是想到祖母离世时南宫澈的冷漠,萧子鱼又觉得心寒。
于是萧子鱼并没有给南宫澈什么回应,只是迈着脚步往前走,吃太饱了,她想散散步,顺便想想她该用什么态度面对南宫澈。
如果不提祖母带着遗憾离世,南宫澈无疑是个好夫君,但是祖母离开时还在叮嘱她要好好善待自己,想到因为南宫澈的不信任,竟然让她祖母带着遗憾离世,萧子鱼就不想原谅南宫澈。
只是……看了看自己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南宫澈毕竟是他的亲生父亲,如果自己和南宫澈一直闹不和,对孩子影响也很大。
萧子鱼一路沉默着往前走,心思不知不觉飘远。
南宫澈担心她出事,因为就在刚才一瞬,南宫澈很明显的感觉到萧子鱼原本有些松动的情绪,忽然又变得淡漠起来,南宫澈不得不吩咐了一句:“冯阳,送兰侧妃回府。”说完他便追着萧子鱼的脚步走了出去。
兰溪若看见二人一前一后的往前走,顿时气的站起身,跺了跺脚,拎着裙摆一边喊道:“王爷等等妾身,妾身害怕。”一边追了上去。
冯阳看着这样的三角戏,冷着脸,心想:“女子果真麻烦。”也不知道他还想到了什么,忽然身体抖了抖,这才结了账,吩咐车夫驾着马车跟上去。
萧子鱼走着走着,忽然觉得有些冷,毕竟是中秋了,早晨一晚都有了凉意,今天进宫的时候是大白天,穿的比较少,可现在已经是深夜,一阵凉风吹来,萧子鱼伸手抱了抱自己的胳膊。
南宫澈立刻会意的脱下自己的外衫给萧子鱼披上。
萧子鱼抬头看他一眼,伸手想将衣服还回去,南宫澈却强势的伸手将她的动作按住,然后说道:“夜已深,你就穿着吧!不然万一不小心感染了风寒,又要连累咱们的孩子跟着遭罪。”
萧子鱼的动作顿了顿,最后淡漠的说了一句:“多谢。”
南宫澈的心瞬间一疼,什么时候,他们之间已经变得这么疏离客气了?
不过他还是忍着心痛回了一个暖暖的笑容道:“和我客气什么,他是咱们的孩子,我对你好,对他好,都是应该。”
萧子鱼点点头继续往前走,心里却是撇撇嘴,说的跟真的一样,你要真的在乎这个孩子,那之前为什么一直阻拦他的到来?
如果不是那次意外,你是不是还要阻止?
想到自己的身体,一时间萧子鱼也不知道究竟该不该怪南宫澈,毕竟按照他的说法,他是为了自己好。
萧子鱼的心里挺矛盾,也就不想说话。
南宫澈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伸手将萧子鱼拥进怀里,在初秋用身体去温暖萧子鱼那颗已经冰凉冷透的心。
兰溪若走在后面,看着南宫澈那么卑微,小心翼翼的呵护着萧子鱼,一双眼睛就像是着了火一般,恨不能直接将萧子鱼烧个干净,免得她碍眼。
回到王府,南宫澈自然又是去了幽兰苑歇息,兰溪若回到清荷园就是一同泄,噼里啪啦的砸坏了不少东西。
泄之后,兰溪若在心里暗暗誓:萧子鱼,我一定要弄死你和你肚子里的野种。
另一边季疏桐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贺旭东了,她以为贺旭东应该是讨够债,所以放她一马了,所以这两天她晚上睡觉安心了不少。
半夜她感觉有人在撩拨自己,一开始还以为是在做梦,等她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忽然睁眼,就看见了贺旭东那张恶魔一般的脸,正在狰狞的盯着她,就好像暗夜里捕捉猎物的豺狼虎豹,不将她啃得连骨头都不剩,就绝不会松口。
她忽然睁开眼,就看见贺旭东正如恶魔一般匍匐在他身上,见她刚刚清醒,眼神还带着迷离恍惚,贺旭东直接一口就咬在了季疏桐那白嫩的脖子上,在那里留下了一排恶魔般的牙印。
“贺旭东,你是属狗的吗?你在我脖子上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我明日还怎么见人?”
见季疏桐痛的清醒过来,贺旭东立刻如恶魔一般笑的邪佞,他唇角微勾的说道:“想不到季大小姐竟然睡得这么熟,等被占有才醒过来,是不是季大小姐平时和别的男人也是这般,才会在睡梦里与人苟合也习以为常?”
面对贺旭东的恶意揣测,奚落,季疏桐悲凉一笑,不过她还是解释道:“你这次回来缠上我,我与你那是第一次,当时床单上还留了血渍,你怎么能如此轻贱侮辱我?”
“轻贱侮辱你?你也配?就你们家这些个捧高踩低,狗眼看人低的玩意儿,也配和本侯爷提这个?”
“不管你信不信,当时退亲并非我本意,也不是我父母的意思,我父亲当时想的是先将自己摘出来,等事情过去,他再想办法为你父亲洗刷冤屈,总不可能大家都折进去,最后连个帮手都没有。”
“只可惜当时皇上震怒,一怒之下就斩了贺家人,我父亲还没来得及寻找证据,摄政王就已经以雷霆的度为贺家洗清了冤屈。”
“这么说,还是怪摄政王度太快,所以才没有给你父亲表现的机会了?”贺旭东忽然在季疏桐的腰间用力一拧,季疏桐便痛的呼出了声。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是有摄政王帮本侯,本侯说不定也被皇上斩了。”贺旭东说到这个的时候语气很轻,就好像死的那些人,对他都无足轻重了一般。
贺旭东忽然又邪魅的笑了,只听他笑着说道:“或许你想说的是都怪摄政王动作太快,所以才让本侯活下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