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什么办法,这些人已经没有什么正常思维了。没办法交流啊。”
石大树话音刚落,星瑶暴喝一声,周身爆出强烈气场,青色气浪以她为中心向四周疯狂扩散。那些拥挤的人群被这股强大的气浪掀翻在地,七零八落。星瑶一步步走向七姐,每走一步,她周身的气场就增强一分,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其中。
七姐被星瑶的气场压制得无法动弹,她惊恐地看着星瑶,看着星瑶那只金色的右眼。嘴里嘟囔道:“妖~妖女啊~这世间真的有妖怪啊~”
躺在地上的众人,慢慢坐起来,都看向星瑶。有的甚至跪在原地,朝着星瑶磕头。
几人趁着这短暂的时机,商量起来。
郝二毛道:“现在怎么办,这事不好解决啊。”
“有啥解决的,一群来抢劫的,就不能给他们好脸。要我说,除了老人妇女,小孩,其他的全部走一遍。一次给他们打改,我看他们怎么办。”
石大树听着郑石刚的话,心中也是不忍。
叹了口气,对着宋前程说道:“宋兄弟,你的物资还有多少,拿出一点应付他们,就当施舍给做给这些老弱病残了,我们来当见证人。”
宋前程眼里似有不甘,看了看石大树,又看了看那些可怜的孩子,老人。重重叹了一口气。冲着不远处的七姐喊道:“我今天当着大伙儿的面,向你们承诺,我可以一个月向你们提供足够的食物。但是,我要你们向我保证,不再来骚扰我!我会把食物放在1公里外的广场上,让大家都去取。但如果你们违背承诺,以后所有的援助都会作废。”
七姐听到这里,脸上露出狂喜的神色。她激动得语无伦次,连连向宋前程表示感谢。其他众人也都是欣喜若狂,他们纷纷向着上天祈祷感谢,有的人甚至喜极而泣,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郑石刚四人原本以为事情会很难解决,甚至可能会引更大的冲突,但没想到宋前程如此慷慨,一下子就让整个局面瞬间扭转。
于是,七姐把早已经写好的承诺书签上字,按上血手印递给了宋前程。
宋前程看了看。内容无非就是向他保证这次之后,绝不会再来打扰他,他们向上天誓,信守诺言等等。
宋前程将承诺书收了起来。他抬起头,看着七姐和众人充满期待的眼神,说道:“我接受你们的承诺。希望你们能够信守诺言,大家和平相处,之前的事就让他过去了。我只想安静的度过余生。”
说完,石大树也过来拿着承诺书看了一下。
随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七姐。
说道:“这样,今天你们先回去,明天我们会帮助宋兄弟把食物搬运到指定地点。你们以后就不要来这里了,按照承诺书的约定,在指定的地点领取食物。”
七姐闻言,笑呵呵地点头答应,没有再多说什么。她一摆手,招呼着众人跟随她一同离开。众人纷纷转身,跟着七姐往回走去。
看着七姐和众人的背影渐行渐远,石大树、郑石刚等人心中都松了一口气。
石大树对着宋前程说道:“宋兄弟,天色不早了,我们今天不再打扰,明天一早我们再来帮你。”
说完四人也要走了。
宋前程忙开口道:“各位,今天幸亏有几位出手相助,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会生什么。”
他随后又客气地说道:“各位别嫌弃,来我这末世小屋住上一晚吧。我请大家吃顿便饭,权当感谢各位了。”
郑石刚忙摆手,拒绝道:“算了算了,不打扰你了。俺们回车里照样睡,不打紧的。”
郝二毛却拉了拉郑石刚的衣服,笑呵呵地说道:“我看不如在这睡一宿,不能博了人家地主的面子。大家年纪看着也差不多,就当交个朋友,聊聊天,联络一下感情嘛。”
石大树心里其实并不完全踏实,他对于七姐那帮人还是存在些许担忧。毕竟,在这个混乱无序的末世中,人的本性和欲望往往会被放大,承诺和誓言有时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于是,几人一商量,一致决定,就在这里住上一晚。
进入黝黑的铁门,石大树不忘向郝二毛与郑石刚使了一个眼色。
意思是别放松戒备,谁知道他宋前程是好人坏人。
郑石刚二人点点头。
往下面拐了三个楼梯,又是一道单扇铁门,宋前程拿着钥匙缓缓打开。
一进去,光线就明亮了起来,走廊很悠长,每隔着大概七八米,墙壁上就挂着一盏油灯。光线很足。墙壁是大块的石头墙。两边全是铁门。铁门全是紧闭着的。
石大树走近一看,每一扇铁门上面都写着阿拉伯数字。从1开始,走到进到数字来到了3o。
宋前程向他们介绍道:“诸位,这地方是我爷爷在2o3o年的时候,斥巨资找的建筑工人筑建的。本来是要打造一个大型酒窖,谁知道建着建着,外面的世界就乱了套了。我爷爷与爸爸索性在这基本竣工的酒窖改成了末世避难所。把家里,市几乎所有有用的物资全部放了进来。把上面的大铁门一锁。平静的过了几十年。几乎没有出去过。只是知道外面世界末日来临。”
几人继续沿着走廊前行,每经过一扇铁门,宋前程都会简单地介绍一下门后的情况。他们走过存放食物的仓库、堆放生活用品的储藏室、甚至还有一间小型医疗室。这里的设施一应俱全,足以应对各种紧急情况。
宋前程说着,右拐进入另一条走廊,继续领着众人前行,“最后,我的爷爷在这地下去世。我和爸爸妈妈把爷爷埋在了不远处的小树林中,希望一家人永远在一起。直到有一天,我们出去祭拜爷爷时,碰到了一名晕倒的妇人。我爸爸出于善意给了她两罐牛肉罐头。然而,我们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善举竟然引来了七姐那一群人。其实我们根本就不认识她,我爷爷当时的公司那么大,员工那么多,我们怎么可能知道她是谁啊。以后的事情,就和刚才生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