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近的保安已经回家了,山鸡、彪娃和“包打听”三人坐在岸边。
“今天家里事多,你们吃饭了吗?”肖凡给三人一人丢了一包中华。
“老大,吃过了,亮哥给我们买完饭才走的。”
山鸡回答道,亮哥是李豪战友,家就在城乡交界处。
“凡哥,你说怎么处理他们。”
铁牛看到肖凡今天安排自己做了事,自我认为肖凡接受了自己做小弟,抢功表现道。
“先把李松涛拉出来,我想和他吹吹牛。”
听肖凡说完,铁牛和彪娃抢先跳上船,要去拉李松涛。
“彪娃,你别去,到岸上去陪着我老婆,我怕等会吓着他。”
彪娃必定跟了李松涛六年,人之常情,他想表现,但是肖凡认为应用尊重彪娃六年交往的感情,安排他陪两个女孩,必定到处黑灯瞎火,码头方圆几百米没人,两个女孩子也怕。
彪娃感激的向肖凡微微鞠躬,向岸上走去。
李松涛被山鸡拖着走出船舱,人下船需要跳下来,船头到地面一米的高度,山鸡跳下船后,拉着李松涛身上捆绑的绳子,拖下船,身体直接摔落到地面。
手脚被捆绑,嘴上塞着船布,李松涛疼得咬牙切齿,又不能出声分散疼痛,满脸痛苦,思维承受力已接近绝望。
铁牛看到山鸡拉走了李松涛,不愿空手下船,选中了李松涛的侄子,也是下午想抱应小青的爆炸头。
二月的川北气温十度左右,嘉陵江边吹起的风,更加刺骨。
叔侄江全身光溜溜,在寒风中冻得全身抖,加上身体的伤,这样的知味,对于平时养尊处优,在江湖嚣张跋扈的两人来说,不单单是肉体的折磨,还有精神的摧残。
岸上应小霞从手电光下,看到两个光溜溜的男人,赶紧背过身。
谭伟君无视李松涛有没有穿衣服的事,看到两天前,伙同陈克建一起折磨自己,还凌辱的让自己变换不同花样,仇恨的眼神怒视着几十米的李松涛父子。
仇恨能激人的潜能,也能让人疯狂,看到李松涛手脚被捆绑,全身是伤,谭伟君向他们走去。
“你别去!”彪娃赶紧拉住谭伟君。
“你就是他们的狗腿子,你也是帮凶。”
谭伟君看着彪娃怒吼。
“让她过去吧,泄泄对她好,一直压在心里也难受。”
谭伟君距离肖凡还有几十米,江水流动声,只听到她的怒吼,听不清她说的什么,应小霞却理解她,让彪娃放开,让她过去。
走到李松涛面前,李松涛才看清是谭伟君,“君君,帮我求求他们,别打我了。”
李松涛以为谭伟君,还是几天前那个历来顺受的女孩,没有注意她眼神中的怒火。
谭伟君举起拳头打到李松涛身上,怒道“畜牲,曾经都没把我当人。”
“别打了,这不是在打人,而是给他挠痒,浪费力气。铁牛,去折几根柳树条给她。”
肖凡看到谭伟君拳头打在李松涛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書赽尛裞
铁牛折回来一大把柳条,递给谭伟君“给你,慢慢打。”
【作者题外话】:希望故事更多接近当年的情景,感觉。所以一般不会用现代流行词汇,包括许多方言土话,我都尽力去还原时代,请大家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