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阿庆缩缩身子,“你他妈笑个鬼!”
“呵,没鬼,笑你蠢!”
“嗯?”男人盯着她狠狠扔掉烟头踩灭,“你最好能说个理由,不然,哼!”
凶狠的眼神恐吓意味十足,可夏小莲并不害怕,她胸有成竹!
“干嘛非得迂回?你可以直接点嘛!”
“什么意思?”
“呵呵!”夏小莲轻笑,转瞬从屁兜里掏出一个拇指大的玻璃瓶,里面多半瓶药水无色无味!
“这个拿好!”
塞进男人手中,诡谲地笑,“专治占节烈女,一滴失身!”
手忽地抚上男人的脸,调情道,“到时候两人光溜溜躺在床上,想怎么拍就怎么拍!这些照片不比亲嘴儿的视频管用?”
“啊?哈哈哈哈…”
肖阿庆眼里放出精光,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这个方法说到了他的心里,不由得放声大笑起来!
夏小莲也跟着笑,眼神狠毒!肖茵茵这次看你还怎么和我作对!
第二天,清晨。
窗外不知什么鸟嘤嘤叫个不停,它们迎着清晨第一缕阳光,似在释放昨晚糟糕透顶的心情。
“咯咯咯咯…”
别墅外花园里的老母鸡也凑热闹,自从带回来后没人管它,自己从土里刨食,没想到还玩得挺欢!
“呃…”
肖茵茵幽幽睁开眼,大脑一片朦肬,“昨晚最后怎么了?”
她还记得昨夜的一些片段,黑寡妇菅刃红回来了,要和王远比拳脚,而王远受了伤。记忆就到这儿戛然而止,而至于后面生了什么,她是怎么回房的,便不得而知。
王远受伤了!
突然心里一疼,敏锐地觉察到问题所在。记得他被菅刃红打伤了,还流了血,不行,她得去看看。
肖茵茵脸色变得紧张,掀开被子准备起身。
“哎哟!”
她突然呻吟一声,刚抬起的头又重重砸回去。
“这是怎么了?”
肖茵茵躺在床上,疑惑地望着天花板,身体没有一处是不疼的,尤其是两条腿像是大车碾过一样,基本是酸胀难奈,不听使唤!
“哎哟!是谁打本姑娘了,昨晚到地生了什么?唔唔。”
她可怜兮兮撅起嘴,手探进被子里捏揉四肢,“哎?我的玉佩怎么不见了!”
肖茵茵一懵眼珠子快要从眼眶里瞪出来,这是她的宝贝,可千万没不得!
“哎!不对呀!等等,自己胸前的衣服为什么是破的?”
还没从玉佩丢失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衣服破了个口子,这无疑又是一个晴天霹雳!
她今年整二十岁,早就是成年人了,这意外着什么不言而喻。
脑子里刚冒出个可能性,心中却已打定主意,就是这么个事!
腰酸背痛四肢酸胀,甚至双腿麻木,这些怎么和言情小说中失去初子身的女主描述的一样呢?
“啊!我失身了?是谁…”
肖茵茵心里扭曲极了,脑袋嗡嗡作响,她,成女人了。不知不觉失身子!
不过,她还是不能确定。第一次应该有血才对!
这样一想,手不自觉往床上探去,眼睛不自觉闭上咬紧唇,神情紧张到极致!
“咚咚!”
突然有人敲响房门。
肖茵茵猛地收回手盖上被子,
“进进,进来!”
“你还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