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一周还是再也不回来了,房东伯伯说了再不交房租就要把我们赶出去了,
我还能等到她回来吗。
男孩的脸上波澜不惊,没有任何表情,一双黝黑的眸子里却全是失望。
白颂一出门,重新检查一遍自己的余额,
果然,只有两块五,
她在附近找了一家打印店,
“老板,打印个东西。”
说话间,人就已经坐下来,打开文档,熟练的给自己开了一份诊断证明,还p了一个公章,
上辈子是法医还是有好处的,做这种东西手到擒来啊!
老板抱着胳膊在身后冷笑,
“头一次见对自己这么狠的人啊!”
白颂皮笑肉不笑的催促他,
“打一份,多少钱?”
刚刚打印花了一块钱,现在还有一块五,所以她连有空调的公交车都坐不起了!
上辈子没有大富大贵吧,但是也不至于穷到这种程度,
最起码买了房……
一想到自己刚刚买的房子,她就开始心痛了。
不过还好,开局就是谷底,以后总归不会比现在更差,
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搞钱!
没有钱,娃会饿死的,她自己也会饿死!
公交车就停在白家楼下,白颂从包里掏出粉饼,在嘴唇上用力抹了好几下,人瞬间苍白起来了。
咚咚咚——
“谁啊?”
开门的是原主的母亲刘凌,一见是她,褶皱的眼皮瞬间耷拉了下去,语气也是极度不满,
“你回来做什么,你弟弟就要结婚了,没事别回来,让弟媳妇看见了不好!”
白颂也没管那么多,直接从门缝里钻进去,坐在沙上打量着,这个用她的钱买的大房子,
沙的另一端,原主父亲,正呲溜呲溜喝茶,时不时的吐一口茶叶沫子,
房间里有键盘敲敲打打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原主弟弟在打游戏。
“妈,我这次回来是有事说的,你把白斌叫出来吧。”
刘凌一听更烦了,一双三角眼恨不得把她给夹死,
“普还挺大,你回来一次,全家都得到齐!”
白斌不情不愿的被叫出来,刚刚二十出头的年龄,身高一米七,体重一百七,
白颂真的想不明白,到底哪个姑娘愿意嫁给一个正方体。
她十分嫌弃的看了一眼这一家人,随后从包里掏出刚刚打印好的诊断证明,啪的一声拍到桌子上,
一旁的父亲吓的一哆嗦,茶杯差点没拿稳。
“我病了,肺癌晚期,医生说要治疗的话需要很多钱,
妈之前那三百万,你不是说替我保存吗,
这是我救命钱,你现在给我吧!”
刘凌一听就火了,
“什么钱!我养你二十多年,还没管你要钱呢,你现在管我要钱,
我没钱!”
白斌冷笑一声,脸上肥肉一颤,
“你什么意思啊,好几年不回来,回来就是要钱的,你真把我们当冤大头啊,
不是你自己不守妇道,这孩子要是霍沉的,你至于现在穷成这样吗,
我至于连彩礼都拿不出来吗!
现在回来要钱了,没钱!死远一点,别死我家,晦气!”
只有一旁的父亲拿起来诊断证明,稍微拉开一些距离,认真的看了一眼,
然后又抬头看了看白颂。
露馅了?不该啊,我做的多逼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