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梁栩生噎了一口。
老张开始自作主张地示意前台开一个房间就好,同时劝道:“现在都夫夫乐,当然是床头打架床尾合了。”
又说:“这方面你们不是挺有经验的吗?以前不就经常今天闹不痛快,明天就和好吗。”
“干嘛呀,有什么必要两间房,现在还能比不上以前上学的时候吗?”
梁栩生:“……”
陆洵笑了。
梁栩生本想瞪过去一眼,想到陆洵喜欢他、可能巴不得和他一间房,梁栩生瞪不起来了,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行吧,谁叫他这么有魅力呢。
只是坐电梯上楼的时候,梁栩生低声和陆洵有言在先:“先说好了,一张床,但两条被子。”
陆洵回了句:“我睡浴缸好了。”
老张在一旁叹:“这么多年了,没想到还要吃你们的狗粮。”
梁栩生:“……”
梁栩生诚恳道:“以前没有狗粮,好吗。”
老张“哟哟”道:“还不承认呢。”
跟着对陆洵道:“现在结婚了,他嘴还是这么硬吗?”
又说了句带颜色的:“嘴别硬啊,硬别的。”
梁栩生:“……”
梁栩生踢过去一脚:“你黄不黄啊你。”
见陆洵抿着笑,梁栩生也踢过去:“还有你!”
三人吵闹说笑地出了电梯。
快到房间的时候,老张提议:“要不要下午先去趟学校?”
“晚上还能在食堂吃一顿。”
“行啊。”
于是不久后,用身份证换了通行证,老张开车,一行三人进了学校。
落下车窗,看到眼熟的一排郁郁葱葱的行道树,梁栩生感慨:“哇~”
好多年没回来了。
竟然一点儿没变。
停车场停好车,步行着走在熟悉的校园里,三人都很感慨——多年前的校园生活,仿佛就在昨天。
老张指着远处图书馆的尖顶道:“看。”
梁栩生和陆洵看过去,眼中都有对从前的回忆。
梁栩生记得清楚:那时候他在图书馆的自习教室占了两个座位,他和陆洵一人一个。
陆洵也记得:他和梁栩生在自习教室一起看书,他坐左,梁栩生坐右。
三人边走在熟悉的路上边回忆。
老张:“我等会儿高低得去篮球场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