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玦聽到這句話,不由想到兩人第一次接吻時,他激動下弄破了她的唇角,蘇黛也是這麼對他說的。
怎麼那麼可愛——
他壓下溢出喉嚨的笑,「是是是,再也不敢了。」
蘇黛精神好了些,也是她大意了,完全忘了提防。
「我沒看錯的話,那是宋雪蕪吧?」
「是她。」
蘇黛眼神一下子冷了,「她不是在天牢?怎麼會——」還沒說完,她就想到什麼,怒極反笑,「好一個憐香惜玉的秦景洲!」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硬來!
沈清玦把玩著她的手,特別喜歡看蘇黛維護他的樣子。
蘇黛想起來,問:「宋雪蕪是不是被你們殺了?」
「沒,」沈清玦笑得雲淡風輕,「世界上有許多比死更痛苦的法子,她對你動手的那一刻起,就徹底失去了痛快赴死的機會。」
他要她,生不如死!
「不過她現在,離死也不遠了。」
蘇黛挑眉,「哦?」
「她也染了疫病。」
此言一出,蘇黛秒懂。她就說沈清玦把她護得那麼好,且沈清玦自己每次出去,回來都會徹底清洗一番,換掉衣服再回來,怎麼可能會染上疫病。
原來是宋雪蕪。
「但我已吩咐大夫盡力醫治。」
這個人,可不能死在這種小病上。
充斥著藥味的車廂內,『夫妻』二人輕描淡寫的,便決定了宋雪蕪的下場不會太好。
默默聽著的光團慫巴巴地縮進蘇黛的識海。
娘誒,這兩人太嚇人了。
而且很顯然,都是護妻夫狂魔!
光團在識海里,默默替宋雪蕪點了根蠟。
-
不同於外面的民不聊生,帝都永遠是一派盛世繁華的景象。
帝都別院。
「狗奴才,給本皇子讓開!」
秦景洲站在主院門口,冷冷盯著擋在面前的飛星,「本皇子來看望長公主,你再敢阻攔,休怪本皇子無情!來人,把她拉開!!」
飛星絲毫不示弱,「二皇子,這裡是長公主的地方,不經過她點頭,任何人不得入內!」
「哦?這個任何人中,也包括我?」
秦景洲不屑一笑,蘇黛可是愛他愛到連鷹符都給了他。這沒眼力見的狗奴才,竟把他跟其他人相提並論。
「二皇子,還請不要讓奴婢為難。長公主身子不適,二皇子還是等長公主身子痊癒,再來探望吧。」
飛星語氣看似恭敬,內心卻忐忑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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