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要吐槽时候,一个精致完美的脸蛋突然出现在我眼前。吓得我差点心脏病当场去世,这走路怎么说没声就没声了?
不过这脸蛋的确完美,说是倾城绝世应该不算夸大其词。
我仔细端详她的脸,她注视着我的眼睛说,“来吧!”
我的天,这么极具有诱惑性的话语?不过我才刚从惊吓中缓过神来啊。
突然,我感觉看着她的脸蛋,我脑海中浮现出很多记忆碎片,在不断拉扯重组,串联。
我,黄巢。1997年,我出生了。出生在陕西一个穷乡僻壤中,从小被外祖父外祖母养活着。
我没有见过我的父母,我甚至没有尝过母乳的味道。我喝着牛奶度过了婴儿时期,然后我开始吃着外公烧的青菜,年复一年地过着。
上学的年龄了,外祖父没有钱供我上学,我只得被迫放羊。不过渐渐的也喜欢上了这种生活,这种潇洒的生活。
一天赶羊回家的时候,看见了一个同龄的女孩,长相漂亮,似乎还是一个镇子里的呢。
我跑过去搭讪,和她认识了。这个女孩就是韩萱,从那以后我们经常一起去放羊,享受大自然的魅力,每天都十分悠闲。
后来,我们到了结婚成家的年龄,顺理成章地结亲了。
再后来,我们就在这穷乡僻壤之中生活,男耕田来女织布,好不惬意。
自给自足的日子过了不只有多久,突然就有了马匪。马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我和韩萱二人一路逃亡,到外祖父家的时候,发现外祖父外祖母已经血染庭院了,我心如死灰。
不过,我还是被韩萱拉着逃跑了。然而,即使我再快,也没有马匪快。
我看到最后的一幕是血红的残阳,和我脚下满地的鲜血。
不对,不对,这段回忆有问题!按道理来说我已经死掉了,可现在的我算怎么回事?
既然如此,眼前这个人,是催眠吗?不能吧,催眠大师不都是用个钟表什么的,晃来晃去然后催眠的么?这个所谓的韩萱不过是看了我一眼而已。
正在我六神无主之时,韩萱又说话了:“你的回忆或许才是你真正的人生!”
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被人看透了心底,可谓是世风之下,人心不古哇。
我惊了一下,然后将身体后撤,和她保持了一段距离,不过这样我也到了床的另一侧,脸和窗户几乎要贴在一起。
一股凉风没有预兆的吹了进来,让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我回头看了看窗户,想把窗户关起来,但是我发现窗户上竟然结起了冰层。
大吃一惊的我立刻回头看韩萱,发现人已经消失不见,就仿佛未曾来过。
嗒,嗒,嗒,嗒……
高跟鞋的声音又再次响了起来,我拉起被子,蜷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