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年强忍住几乎要从喉咙口跑出来的哼哼声,腿一软,直接就跪坐在庞大的触手爪面上。
爪面也是软乎乎的,像是极有弹性的睡床,或是果冻,膝盖重重的落在上面,当即就被卸了力道陷进去,又小幅度的弹起来,一点都不疼。
或许早有预料,触爪只是松松垮垮的圈着他,等他调整好坐姿,不紧不慢的给他身上抹清洁体液。
胸腹、腰背、脖颈、手臂。。。。。。凹凸不的爪面每蹭过一个地方,都会带来异样的刺激,每动一下,迟年都得打个颤,浅色的液体盖不住皮肤上的潮色,白皙的小脸也是红扑扑的。
迟年:。。。。。。
救、救命!
以前澡堂子搓澡可从没这么奇怪的感觉!
哥们儿你大点儿力行不行?这样真的好奇怪!
迟年很是郁闷,他也试着摸了摸自己最敏感的腰侧,却并没有那种被触爪擦过的过激的感觉,同样的,别人触碰他腰腹的时候,也只是单纯的痒痒而已,会逗得他笑,忍不住想要缩起来。
可触爪所及之地,并不单纯的只是痒,所有的神经都在恐怖的刺激下战栗。
一言难尽,不可描述。
离谱。
离大谱。
离离原上谱。
这一定不是年年的问题!
很难不怀疑,这个大怪物的触爪是不是自带什么奇怪的属性,比如说随便碰哪儿都跟戳了x点一样?
请问,您是为了搞涩而生的怪物吗?
触爪当然不可能知道他在想什么,抬爪用‘妈妈帮你洗脸’的兜头罩脸式温柔,迎面糊了他一头一脸的粘稠液体。
迟年:。。。。。。
迟年抹了把脸,好歹给自己擦出一块能呼吸的空缺,他看着手上的粘液,忍不住低头嗅了嗅。
没有什么味道,只是闻上去有些潮湿,除了黏糊糊的质感,似乎也没什么特别讨厌的地方。
触爪抬起爪爪尖,在他的鼻尖鼻梁处蹭了蹭,补了一点粘液,然后挪到他身下,轻拍了拍他的腿。
来,还有一半没涂呢。
迟年心脏跟下身同时一紧,不是很想动。
只是挨挨蹭蹭就这么刺激了,要是再让它碰到什么不该碰的地方。。。。。。
年年遭不住的!
触爪轻轻扒拉他几下,不见他动弹,又不明白了。
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现在怎么又不给碰了?
迟年红着脸拽过它的爪尖,一把薅过清洁用的液体,往自己最不能碰的地方一通胡抹,前前后后擦了个遍,才站起身让他擦腿。
触爪愣怔片刻,才慢吞吞的往他腿上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