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会明八点的项目介绍会,想要tuk不受限制,把这些人搞定。”男人很没所谓地提醒她:“你的提案不错,别摆烂,别等着容砚与找的人和你交接,那样很无聊。”
严知希打开,看了眼:“这些人和所代表的行业不在盛美的考虑当中。”
“那是因为没有人能拿下她们的首肯。”谢逢青解开银精钢腕表:“我不想听到我做不到这四个字,严知希,你有这个能力。”
谢逢青判断大方向的眼光是很毒辣的,他此刻的做法毫无疑问的最优解,严知希听后不再多言,应承下来。
起身之际,问他:“我……你想睡哪个房间?”
谢逢青今天三地跑两趟,他事多且杂,往日早就要死不活的囔囔着好累啊回家睡觉啊,但今天从回到酒店就没坐过。
西服褪去和摘腕表时,严知希以为他要先洗澡。
然后就看见他将袖口卷起,单手插在腰上,拿手机快速滑动,散漫着说:“随你。”
哦,行。
顶级套房往往不止两个主侧卧,严知希心想把最大的主卧留给谢逢青就行,转身离开,又听到后面传来一声:“哎,等等。”
严知希回头,问他怎么了?
向来英明神武无所不能的谢大少爷拧着眉,问:“你们在国内,晚餐吃什么?”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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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还挺早的,芙蓉会中午不休息,上去八点开到下午四点,等谢逢青回来再到酒店也不过刚刚六点。
高台阔窗外的天际才微微泛蓝,严知希收回视线,也有些为难地说:“要不你喊酒店服务?”
帆船是金坞最奢华的国际酒店,顶层住房一晚上烧金高达六位数,严知希出手最阔绰的时候也很少住。
“吃腻了。”
cbd那套平层在给严知希住,金坞顶级富人坡的彼岸庄园谢逢青不想回去,因此回国到现在他一直住酒店。
严知希也是现在才发现,这里其实很多男人的生活痕迹,随处摆放着他的各种私人物品。
吃腻了,所以——“那你想点外卖吗?”
严知希也觉得好笑,谢逢青的问话其实挺装的。
很像她留学圈的朋友落地后第一件事就是发朋友圈:你们都好有意思呀我在洛杉矶曼哈顿伦敦悉尼等留学的时候他们都不懂这些梗呢,对了国内starbucks新品罗勒橘光风情冰镇浓缩上了吗?我在那边喝惯了。
所以严知希拿着手机给他选外卖的时候,边问边给他点了一杯蜜雪冰城:“你晚上吃主食吗?或者肉类?沙拉?”
“我在金坞点的外卖不多。”
她说不挑饮食的意思就是4k一位的日料能吃,家里有剩菜剩饭馒头热下也能吃,要求真不高,所以对美食的品鉴也很拉胯。
谢逢青可不一样,他对入口的东西挑的要命。
但站在严知希身前,也看着手机屏幕,说:“热食吧,你随便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