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禾一听对方报了警,顿时来了兴趣,好呀,报警好啊,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我不走,你说吧,我怎么偷你手表了?”
“我怎么晓得你怎么偷的,你刚刚从我边上经过,我的手表就不见了。”
周围围观的人渐渐多了起来,除了中药铺的人外,还有街上的路人。
苏月禾盯着她:“你手表在哪里?我怎么偷?”
“我刚取下手表,才放进兜里,就你一个人从我身边过,我一摸裤兜,手表不见了,不是你还有谁?”白欢说着,紧紧扣着苏月禾的背篓。
苏月禾不耐烦地往后一扯:“你抓着我背篓干啥?”
差点被扯摔倒的白欢道:“我怕你走。”
“这么多人,我怎么走。你白欢是吗?”
白欢脸上一顿,她很诧异,苏月禾怎么会认识她?
“你是不是故意把手表扔进我背篓里,栽赃我?”苏月禾一猜一个准。
“我脑壳坏了?我为什么要栽赃你?”白欢戏还挺好,脑子也灵活,“你偷了我的手表,藏在背篓里了,是不是?然后说我栽赃你?”
苏月禾微微一笑:“你为什么栽赃我?那就要问你二哥白忠民了。”
周围人一听,这都是认识的啊,那肯定就不是偷东西那么简单的事了。
汪小琳办公室同事非常给力地起哄:“既然你们认识,那这位妹子怎么可能在路上假装不认识你,偷你的手表咧?”
路人附和:“是啊,这说不通嘛。”
白欢急急解释:“谁认识她啊!我不认识她。”
这时,听见声响的白忠民,从二楼牛主任办公室窗户上探出头来,他一看,瞬间头嗡嗡响,他这妹妹给他惹麻烦事了。
他赶紧从二楼冲下来,跟他一起下来的,还有牛主任。
白忠民挤进人群,“白欢你干啥!”
他拉起妹妹就要走,白欢不愿意,“二哥!我手表被这女的偷了!你拉我干啥子!”
苏月禾也不让他们走:“都别走!刚刚栽赃我偷东西,你现在就想走啊?你不是报警了吗?那就在这儿等警察来啊。”
住对门的瘸哥,被白欢那刺耳的声音辣到了耳朵,他也走过来凑热闹。
他看见苏月禾,还有白忠民,连白欢都在,都是他认识的人。
瘸哥天然有种责任感,他挤进来:“怎么了怎么了?苏同志,怎么了?白欢,你怎么在这儿?”
白欢一看见黄有才,像看见救星似的:“瘸哥,你快帮帮我,这个女的,偷了我手表。”
黄有才看着白忠民递过来的眼神,忽然明白过来,他和白家不能表现的太熟悉,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们是亲戚。
“我帮个锤子!你们女同志自己扯头花,那就自己扯嘛,我们男人不掺和。”
他刚想走,结果警察来了。
“怎么回事啊?”
白欢恶人先告状:“警察同志,她偷我手表。”
苏月禾也不逞多让:“警察同志,我叫苏月禾,这个人叫白欢,这个呢是白欢的二哥白忠民,这位叫黄有才,我刚去举报白忠民和黄有才贪污腐败、投机倒把……”
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特别是中药铺的人,好大一个瓜!
而白忠民和黄有才瞬间变了脸色,脑子还不甚清楚的白欢瞪着她的三白眼,她怎么没听明白,她哥怎么贪污腐败、投机倒把了?
苏月禾巡了一遍这些人的脸色,眉毛微扬,继续道:“我刚举报完他们,从中药铺的二楼下来,白忠民的妹妹就拉着我,说我偷了她的手表,我怀疑她把自己手表扔我背篓里了。她这是明显的栽赃嫁祸。”
白欢心虚地往后一扯:“你偷了我手表扔背篓里了是不是?现在想诬陷我栽赃嫁祸!”
苏月禾把背篓放下来,“是不是栽赃嫁祸,看看手表在不在我背篓里,再验一验手表上的指纹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