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上了瘾。
他选择独自沉沦。
你怎么可以喜欢我呢?时庚有些发颤的手抚上季知书的脖颈,将他搂紧。
时庚觉得自己的爱卑劣。
新生
“时先生,这是明天的会议表。”辛鹏弓着背,低头将手里的文件夹往时庚的面前递了递。
他眼中难掩心虚和紧张,要是可以重来,他是死活也不会放走季知书的。
“不用。”时庚没给他什么好脸色,却没有怪罪什么。
他牵着季知书的手就往里头走,然后语气平淡地说:“往后推几天。”
“那公司那边?”辛鹏松了一口气。
“你看着办,需要我亲自签的,送过来就行。”
“好的。”辛鹏轻叹一声,然后拿出手机开始拨电话。
被季知书刺激了一下,不盯他个两天,时庚都没有什么心思放在工作上。
“饿不饿?”季知书听见时庚在耳边问。
他的声音听上去心情不算差,“下次就算要跑,也要先吃过之后再跑。”
时庚握着他的手,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季知书的手背,像是失而复得。
过去,季知书一直看不懂时庚眼神里掺杂的东西。
但现在,他明白了一些。
他知道,时庚已经对他做出了很大的让步。
季知书第一次确切地感受到,自己在某个人的眼中是特别的,占据着不一样的位置。
“时先生要陪我一起?”季知书弯着腰,依然是在坏笑。
他几乎凑到了时庚的脸边,却没有更近一步的打算,说话间嘴唇开合,在时庚的眼里无疑又是一种引诱。
时庚有些不适应,就连心情都还没有完全平复,他按耐着性子说:“你要我陪多久就多久,凡是分先后。”
“你在我这里,是优先的。”
谁能叫时氏的掌权者说出这样的话?
季知书却毫不留情地表示拒绝:“那还是免了,时先生还是应该以工作为重,我还要仰仗时先生。”
时庚坐在沙发上,他就仰着头往那修长的腿上一枕。
时庚身体有些僵硬。
“疼么?”季知书的手摸上了时庚的腿,顺着紧实的曲线一点点往上游走。
“我没什么经验,应该弄疼了你吧?”
明显的触觉爬上他的大腿根,季知书似乎故意放柔了动作,时庚觉得有些发痒,然后抓住了罪魁祸首意图不明的手。
亲密的姿态,昭示着两人关系的彻底变质。
季知书是真心地询问,可是时庚却明显地误会了他的意思。
时庚直白地问:“要在这里做么?”
之前的一夜,最开始确实是疼的,但是他的心情是愉悦的,一些床事无论激烈与否在他这里不过就是感情的调味剂,只要季知书想玩,他也很乐意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