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药的感觉应该慢慢感受到了吧?”宁岳笑着站起身,走到季知书的正对面。
“是有点。”季知书反而笑着回应他。
不得不说,宁岳下的药确实很猛烈,季知书曾今有过一段戒断的经历,他的身体产生了一定的耐药性,即使在面对这种程度的药效,他依旧可以正常的保持神智,最多不过是一些身体自发反应。
体内气血翻涌,内心开始蠢蠢欲发的躁动,但是季知书的脸上依旧平静,风平浪静的样子除了身体自然反应而出现的薄红没有太多的变化。
就像是醉酒。
看反应是性的普通的助兴药,季知书嗤笑一声,像是嘲笑宁岳的品味和意图。
“草……!”宁岳看着季知书一脸平静的样子就莫名的火大,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结果,他想要看到的是对方的示弱和求饶,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嘲笑。
他直接伸出手就要抓住季知书的肩膀。
“先生。”季知书一把就拽住了宁岳的手腕,用力掰到了一边。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另一只手扯住了宁岳的衣领在他慌神的时候拽到脸边。
“您恐怕误会了什么。”他戏虐的说,英俊的脸上满是笑意。
“就算真要玩,恐怕像你这样的人也只有被我压的份。”
被下了药力气还能压制住自己,宁岳也意识到了季知书这个人和自己想象中的不同。
但是那又怎么样?
等药劲慢慢上来就好了,他不信对方可以抗住,宁岳不禁反笑,“我们有的是时间,不是吗?我可以慢慢等,怎么说呢?你比我见过的都要有趣,玩起来一定带劲对吧?”
“难怪时庚会这么喜欢,要是时庚知道你被我玩过,你觉得他还会不会要你?”宁岳笑着说,像是胜券在握的嘲弄。
“他不要你,我不建议陪你多玩你几天。”
季知书就保持这个动作看着他,歪了歪了头,呼吸随着药劲变得粗重。
“你恐怕不能如愿了。”
他只是在等待着。
季知书觉得这就像是两人的感应,他勾了勾唇。
直到膨——!
包厢大门被猛地踹开,季知书笑着卸了力,让没有准备的宁岳身体很自然的压在了身上。
宁岳的头凑到了他的耳侧,季知书不由得偏过头。
浓烈的香水味让他头有些发晕。
宁岳怔然,以为季知书终于招架不住,正在兴头上,看着有人不合时宜的闯进来,抬起头就要骂,结果看到来人时话噎在了嗓子眼。
时庚?
他怎么会这个时候来?宁岳有些反应不过来,可是下一秒他就已经被踹倒在地。
玻璃碎了一地,还有满地的酒渍。
“你处理一下。”时庚的声音冷的像块冰,他一把将季知书捞进怀里,居高临下地扫了一眼,只是对身边的辛鹏留下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