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泽被他的眼神看得毛骨悚然,仿佛一下被看穿了似的。唔,他那点伎俩也就骗骗别人,这几位兄长心思精得都跟猴儿似的,他可没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四哥,不是我说你,你这占有欲也太强了,我对晨儿是纯洁无比的结拜兄妹关系,你急什么呀!”
陆以辰冷哼几声,“你在澳洲,就算是偶尔去美国也不可能跟宝宝混得这么熟。你要是还不说清楚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澳洲那个地方你待了这么几年想必也习惯了,要不我给你动动手脚让你家老头子再把你派过去?”
徐天泽郁闷了,“四哥,才多大一事儿,犯得着威胁我么!”
“嗯,小事。对你来说是。可对我来说,宝宝的任何事情都是大事。”陆以辰淡静而坚定。
“也没想故意瞒着你,还不是那丫头不许我们告诉你么。”徐天泽自个儿从冰箱拿了瓶红酒出来,倒了两杯,递了一杯给陆以辰,“那丫头在美国也不知发的什么疯,什么都要学,还拼了命地学。其他倒还好说,就是跳舞这一项,她那时候已经十八岁了,早过了学舞蹈的年纪,可她死了心要学,陈夫人也没办法。后来跳舞时不小心摔断了腿,里面还嵌了块碎骨,很严重,你也知道我一个朋友刚好是美国最著名的骨科医生,被请去接骨时对她一见钟情了。”
“哎哎,你瞪我干嘛啊,又不是我对她一见钟情。”徐天泽无奈,“你也知道晨儿长得好看嘛!这年头哪个男人不喜欢美女的……哎,错了错了。是我为了帮你才陪着她的,要不然必然会被我那朋友趁虚而入不可!”
陆以辰并不感谢他。谁知道他到底居心为何,居然让他的宝宝跟他这样亲?!还叫他哥哥?!
徐天泽走后,他越想越气愤,进去休息室看到他的宝宝安安心心地睡着时,也不知怎的更气愤了!
掀开被子,上床,看着她甜美的睡颜,闻着她清甜的呼吸,心里的烦躁一点点地沉淀下来。可一搂住姑娘,身体便又被满手满怀的娇软白嫩给点燃了。
他低头瞧了瞧她的蜜处,发现竟然还是湿润的,当下也不管那么多了,伸手分开已经红肿不堪的花瓣,轻轻地滑了进去……
滑腻、温软、紧致、妙若天堂,他满足地深深地吸了口气,眼见着女孩儿不舒服地扭动了几下,红润小巧的嘴里吐出几个唔唔的字符,像是清醒时委屈至极的模样,他的心便软塌了一大片,倾身覆住她的唇,抱着她在被子的覆盖下,缓缓地进出……
他趁他的宝宝睡着时又温柔地爱了她一次,末了免不了又是一番清理。这次他为了不打扰她的安眠,只是给她擦擦,并没有去浴室。明亮的灯光下,素色床单上沉睡的女孩儿在他的眼底□地躺着,亮出身体每一个角落。而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是如此完美,让他爱不释手,轻怜蜜爱的吻落到光洁雪白的大腿上时,忽然就想起徐天泽的话来。
他的宝宝,这双美丽动人的白嫩腿儿,竟然被摔断过……也不知是断了哪儿……一定疼死了吧……
他忍不住就翻开她的两条腿仔细地检查,不断赞叹上帝给予他的宝宝的完美身体的同时,又心疼地咒骂上帝为何要让这样美丽的双腿遭受那样的痛苦。在她的小腿处他终于找到了一个暗淡的痕迹,是那种被缝针后留下的小疤,不大,不过小指甲盖那么长,却让男人心疼地不得了,双眸眨了眨就亲了上去。
“哥哥?”
女孩儿在这样的抚弄下,终于醒了过来。她的眼睛又黑又亮,带着睡后的迷蒙和纯真。可等她发现自己正□地躺在男人的身下,一条腿还被抱起来亲吻时,立刻羞得小脸一片粉红。
她缩了缩腿,男人顿了顿,终于还是放开她。他决定要解决一个更为迫切的问题。
“宝宝,你刚才是叫我吗?”他再次给她盖好被子,双臂紧紧搂着她,两人就这么在被窝里紧紧相贴,双双未着衣衫的他们肌肤相亲,感受着对方的温度与肌理,她蹭到男人坚硬的胸膛,立刻又羞得低头。
“宝宝,问你话呢。”他温柔地抬起她的下颌,盯着她的眼睛。
她点头。
“哦,宝宝不管叫什么人都是叫哥哥的吗?”他问得很轻柔,可她听得出来,他有几分生气了。
“是妈妈让叫哥哥的。”她咬着唇,声音糯糯的。
“不许咬唇。”他伸手去碰他被咬得略带苍白的唇,“我说过多少次了?”
她低了低头,抬眼便是饱含泪水,哽咽道,“这么凶做什么?”
他一愣,惊慌地凑近她,可才一碰,大眼睛里的泪滴便扑通一声掉下,掉到男人的心里。
“好了,乖宝宝。”他抱住她,将她的小脑袋摁在自己的怀里,“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就是再也不许说什么要自己一个人的话。”
陈以晨艰难地探出头来,软软道:“可是,你不怕会被我害死吗?”
“什么?”
“小时候,妈妈与我说,当人快乐时,这快乐总不是永恒的。物极必反,盛极必衰。我那时尚且不懂,可后来,每当我觉得自己快要得到幸福时,便会有人代替我死去。父母去世的前一刻我还在因得了巨额奖学金而欢喜,可下一刻就陷入痛苦;这次也是一样,我以为他会和秦月在一起,秦月在大学的时候就喜欢他,我以为他们会很幸福,而我,也可以抛下对他的愧疚而幸福。可是结果呢?”她吸了吸鼻子,忍下即将汹涌而来的泪水,“他以前帮了我那么多,那时候我刚进大学,找不到兼职,连吃饭的钱也没有,他请我吃饭,还带着我去做了教务处找了录用数据的兼职,比我在餐厅打工轻松多了。可是他因我而远走英国,现在就因为我说错了话,他就……”
陆以辰听着,心里只觉无比酸涩。他的宝宝总是这样战战兢兢,即便现在她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她也活在担忧里。
“呜呜……”女孩儿哭了几声,又吞了几下忍了下来,伸手便要往自己脸上招呼。
“都怪我不好!”
“说什么傻话!”将她双手禁锢,俊眉拧得厉害,“他的死是意外,跟你完全没有关系!”
“是我说了要白蝶兰,他才会去找的!”她像一只发怒的小老虎,张着小嘴涨红着脸嚷嚷。
“可你没有逼他去找。他是自己自愿的,每个成年人的行为都得由自己负责,难道这种意外还要怪你?”
她闷了闷,心里虽然觉得他说得不错,可还是可怜兮兮道:“三姨恨不得杀了我。”
“那是她的错。你要体谅她,毕竟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痛苦常人都不能忍受。”他摸摸她的发,“可是这都跟你没关系。”
他的的声音温存,眼神柔软,房间里灯光柔和,照着他雅致的俊颜,就像救世的天神,带着对世人的宽容和对苦难者的悲悯。他的怀抱温暖如春,只为治愈她心头空出大洞的愧疚和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