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做过?”云棠看着温篱手中的成品,问到。
温篱摇了摇头,这是第一次。
“那还真是一双巧手。”云棠回忆起往事不由笑了,“当年我第一次尝试的时候,费了好大的功夫,做出来的别说香囊了,沙包都算不上,那时候爱使小性子,还不准人说做的丑。”
她看着温篱:“人啊,年纪大了,就喜欢絮叨,不嫌我说的多吧。”
温篱说:“不会。”
她不会说什么漂亮话,但是那双眼睛着实是清澈,内里透着满满的真诚。云棠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又带着温篱酿了石榴酒。
临分别时特地嘱咐她多带上几瓶:“这里的石榴不错,做出的石榴酒口感也是绝佳,带回去和凛肃一起尝尝。”
温篱礼貌道:“谢谢云夫人。”
“还叫云夫人吶。”云棠笑称,“不叫一声干妈?”
温篱脸上闪过一丝窘迫,游凛肃现在没在场,她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这么称呼,毕竟现在只是单方面从云棠夫人这里知道他们的关系。
“行了,不为难你。”云棠放过了她,“等到时候和他一起来再说。”
温篱道:“好。”
“香道会那边到时候我会打招呼,你直接去就行。”
“好。”
“回去吧。”
“那云夫人再见。”
“再见。”
和云棠的分别后,温篱踏上了返程的路。
直至她走远,云棠才收回了落在她背影的视线,也不知道是欣慰还是感慨地叹了口气,拿出手机,拨通了躺在通讯录里许久没有动静的号码。
游凛肃那边正要参加一场交流会,即将进场前接到电话,顿了片刻,接通:“云姨。”
“还知道我是你云姨啊。”云棠佯怒,“你爱人都找上门了,我才知道你成家的事,怎么?还打算瞒着我不成?”
停了停,游凛肃道:“没有。”
“没有就应该早早带她来见见我。”云棠道,“要不是看到她手上带的戒指,人家跑来找我帮忙估计我都不知道是谁,哪天有时间带她到我那里坐坐。”
游凛肃默了默:“嗯。”
云棠又跟着随意聊了几句,知道他是个大忙人,不再打扰地挂了电话。
游凛肃睨着手机屏幕,神色意味不明。
宋鹤见状:“游总,怎么了?”
游凛肃脸上不见什么表情:“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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