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明点了点头。
夏虫虫:“你为什么那么肯定?”
温篱没有阻拦她的问话
刘明明说:“我记性一直很好,不信你问爸爸。”
刘三赞同地输了个大拇指,那意思是他记性确实很好。
夏虫虫没有再说什么,和温篱交换了个眼神,继续向前。
穿过那个难行的小路,绕过不长也不短的树丛,视野逐渐开阔。
看清眼前的地方。
温篱望向夏虫虫。
这是夏尔尔出事的那个废弃工厂的附近!
抿了抿唇,温篱抓住了夏虫虫的手腕,不知道是想要传递给她力量,还是要自己借力。
往前走去。
越来越临近时,刘明明的脚步却顿住了。
温篱睨向他:“怎么了?”
“没。”刘明明一副犹犹豫豫、忐忑不安的样子,“没事。”
又往前走了几步。
他倏尔想要转头:“不然我们还是回去吧。”
“回哪去啊。”一道戏谑的声音骤然穿插进来。
几人顺势朝声响地望去。
那个顶着和靳啸文几乎百分之九十九相似的脸的男人隔空向刘明明做了个捏脸的动作:“真是听话的好孩子。”
刘明明睫毛颤动,眼泪扑簌扑簌往下落:“对不起,姐姐。他、他们说,我要是不这么做,就别想要爸爸了,我、我害怕。”
听懂了什么,刘三喉咙间翻滚出一声吼鸣,眼睛都红了,伸手就要去打自己的儿子。
温篱拦下了他,目光冷冰冰地看向一处。
“到底是聪明。”靳啸文从她目光所至的侧方走出来,堪称彬彬有礼道,“做什么搞得这么紧张。”
见刘明明止不住往刘三身后躲,他笑了笑:“我保证,我现在还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
“你们背后那个,除了眼前的之外,和我最像的人。”他道,“我只要见他。”
第二夜
“旺哥,到时间了,靳少那边怎么还没消息?”
港海靳家私人码头,被叫旺哥的男人穿着polo衫,嘴里叼着根烟,拿着个望远镜往远处看了看,所见之处空荡荡的,没有发现什么熟悉的人影,只有海水涨潮时不断向岸边扑腾的声音喧嚣而过。
小弟陆陆续续搬运着东西上船。
旺哥对面的刀疤脸面色不善:“怎么回事,到底还验不验了?”
旺哥又深吸了一口烟,吐出一口浑浊的气体,随手把烟掐灭,命令身旁的小弟:“不管了,先验货。”
“旺哥,要不先问问靳总的意见?靳家最近闹的那么不太平,要不还是先暂时避避风头?”
“你懂什么。”旺哥嗤了一声,“你以为靳家为什么没去压制那些动静?靳少说,靳总早就指示过了,风口浪尖才更好掩饰涨潮的声音,越是这个时候,越好办事。”
“不是很听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