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宴宝儿期待的目光中,季柏笙还是躺下了,宴宝儿立刻钻进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
季柏笙看着旁边不老实的厉远舟,
把人踹下床,让他去洗漱。
厉远舟回来的时候,现季柏笙划了一条线。
季柏笙对他说:“你敢越线我就把你的手砍了,懂?”
差一点就碰到线的厉远舟把手缩回去,委屈巴巴地看着季柏笙,季柏笙索性直接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为静。
见季柏笙不理自己,厉远舟只好乖乖躺好,不过现在的结果让他很高兴,就算有楚河汉界又怎么样。
结果他兴奋地一晚上没睡着,一直等到天亮才睡着。
睡着之后,那手就不听话,不仅越线还碰到了季柏笙的脸。
季柏笙被痒醒了,看见一只修长且没有修指甲的手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他默默的起床,来到厨房,找了一把还比较趁手的刀,又默默地走回了卧室。
厉远舟感觉到了一股非常纯粹的杀意,敏锐的直觉让他猛地惊醒,然后就看到季柏笙已经把菜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而自己的手正安安静静地“躺”在季柏笙的枕头上。
“阿笙,手下留情,我可以解释的,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可以不?”
刀刃离开了自己的脖子,厉远舟才敢大口呼吸,他刚才离死亡就只有那么一丢丢的距离。
季柏笙环抱着双手,看他能够说出什么花儿来。
厉远舟的脑瓜子疯狂转动:“阿笙,我这不是睡着了无意识吗?但是我会好好教育我的左手,让它乖一点,在我睡着之后也要守规矩。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这一次吧。”
季柏笙回到自己的那一边,继续躺了回去,厉远舟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左手:【你呀你呀,要不是我你就没了】
等他们俩再次醒来的时候,季柏笙只感觉自己的胸口好闷。
他直接给了旁边的厉远舟一拳。
厉远舟捂着被打痛的肚子说:“阿笙,我做错了什么,你又打我?”
季柏笙这才看见,睡在他胸口的是宴宝儿,而且小家伙的脚支在厉远舟的脸上。
对比之下,季柏笙觉得自己还是很不错的,对于误打厉远舟这件事,季柏笙选择沉默,这实在是太丢脸了。
厉远舟倒是不在意这个,他把宴宝儿的脚放了下去,刚准备继续睡,季柏笙的手机就响了。
经历了几天的假期,又要回来上班了。
季柏笙认命的坐起来,宴宝儿就一骨碌从他胸口滚下去,然后一脸懵地坐起来。
“叭叭,肿么了?”小家伙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闭着眼睛都能扑进季柏笙的怀里。
季柏笙揉了揉宴宝儿的小脸,准备起床。
宴宝儿见季柏笙要走,自己就滚进厉远舟的怀里,拍了拍他的脸:“叭叭,气床。”
厉远舟不太明白宴宝儿在说什么,小家伙又说了一遍,厉远舟还是没动,气得宴宝儿跑去找季柏笙告状:“叭叭~,叭叭布听话,布气。”
听到这厉远舟才明白,原来是要他起床。
见他起来,宴宝儿才去洗漱,可可爱爱的模样让厉远舟站在一旁看得目不转睛。
季柏笙扔给他一套新的洗漱用品:“别这么邋遢,教坏了宴宝儿我饶不了你。”
什么是口嫌体正直,这就是。
【阿笙还是爱我的~】厉远舟感动得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