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程璃俞起身,靠近了云无迹,重新跪下。
云无迹用手中的扇子抬起程璃俞的下巴仔细端详,程璃俞不由一阵紧张,闭上了双眼:他能认出自己么?认出来会怎么样?会骂自己下贱,然后把自己赶出去?自己的易容术是不是还好……
沉默片刻,云无迹把扇子放在桌上,用手指按上程璃俞的胸膛。程璃俞身上一热,那胸前的两颗突起不由硬了起来。
“挺敏感,皮肤不错,那些人看上的就是这点吧!”云无迹将整只手都按在了程璃俞的胸膛上,慢慢的抚摸着。
程璃俞因为自己的反应而满脸通红,想开口阻止,那吃过药的嗓音更加嘶哑:“云……少爷,小人……”
“取悦我……”云无迹忽然从程璃俞身上移开了手,转而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想在我的园子干下去就取悦我,明日我便赶走那两个对你用强的人,让忠伯另派个轻松差事给你!”云无迹扯过程璃俞的头,解下了他发髻上的系带。“你这细腻的皮肤和头发,还真像我从前一个男宠……”
程璃俞心里苦涩,心道是啊!从前的男宠,我可不是从前的男宠么?如今不顾脸面又回来了,却还是同样的际遇……心底苦楚,可留在云无迹身边的念头还是占了上风,手也没有停,慢慢把云无迹有些硬挺的yang具从裤子中拿出,将那rou棒含在口中,用舌头舔弄。
“唔……”云无迹感觉自己在他口中变得更大,满意地发出了申吟声,用手把住程璃俞的头,将自己的男根撞入程璃俞口腔深处,“含着,吸吮它,你的口还真热,看不出你这普通脸孔下还隐藏着这么y荡的一面……对,含到根部……”云无迹享受着程璃俞的口技,等那硬物肿胀的不行了才开始移动程璃俞的头,让男根在他口中插入又抽出。
程璃俞嘴巴渐渐麻木,快一丝感觉也没有了的时候,口中的硬杵喷出了那热烫的体液,他的下巴也随着那硬杵的退出而合上,被迫咽下了那些浊液。
云无迹释放出欲望便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瞅也没瞅程璃俞一眼,吩咐道:“我回头和忠伯说,你明日起去环竹楼伺候鸣哥儿,免了那些辛苦的杂役。”说罢出了石室。
程璃俞站起身来,望着云无迹远去的背影,胸口又开始疼痛,他知道自己该走的,不该没有尊严地呆在这里,连个娈童都不如,可是云无迹的身影如此牵动他心里的弦,那个人对他曾经的好还深深刻在心底,他无论如何也忘不了……
忘不了……
忘不了……便成一世愁。程璃俞低头捡起地上扯碎的上衣……
第二日,晨起饭后,程璃俞便在忠伯的带领下去环竹楼给鸣哥儿请安。鸣哥儿本来对给自己派个男性的仆役不甚高兴,可又不敢得罪忠伯,客气着收了下来。等忠伯走后便仔仔细细打量程璃俞。
园子里面消息传得快。云少爷为了一个仆佣赶走另两个仆佣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有知道李大石毛病的人还都猜是李大石对程璃俞用强,被少爷知道了,救了下来。
鸣哥儿怕是个跟自己争宠的,可看程璃俞那易容后的脸,普通得很,便将心放下了下来。
“阿成,你伺候好我,我不会亏待你的。”鸣哥儿放心后便坐在椅子上,摆起了架子,示意程璃俞给他倒茶。
程璃俞面无表情,按照鸣哥儿的意思伺候他,整日下来倒也轻闲。
到了晚上,云无迹派人来请鸣哥儿,说是到望秋山那里吃晚饭。鸣哥儿非常高兴,让程璃俞把云无迹给他买的衣服都翻出来,左挑右选了半天,终于挑了件乳白色的衫子穿上。
“阿成,你说我穿这白色是不是很合适?云少爷喜欢白色,我穿上这白色和他站在一处,岂不是好得紧……”鸣哥儿在镜子前转了个身,很满意自己的选择,自己的身段儿,脸庞都衬得出来。
“……是”程璃俞憋了半天,才吐出一个字。那白色竟然如此晃眼,让他头晕目眩起来。
“走吧!”鸣哥儿心里高兴,也没有怎么注意这个阿成的反应,来了一天了,都是闷葫芦似的,只知道干活儿,倒也安静省心。
“鸣儿。”云无迹见仆人带鸣哥过来便招呼了一声儿,他已经叫人在望秋山下的抱山亭备下晚饭,都是精致的菜肴,配酒正好。鸣哥儿开开心心地走过去,坐在云无迹的身边。程璃俞刚才在鸣哥儿后面跟着,进了亭子便站在鸣哥儿身后,等着伺候。
“云少爷,我换衣服来晚了些,您莫怪。”鸣哥儿是风月场中的老手,说话的腔调儿也拿捏的好,虽是道歉的言词,里面也透着娇,却还不媚,不愧是一流的相公。
“嗯!”云无迹点点头,命人斟酒,“你明日换成蓝衣吧!白色不适合你!”
“……少爷说得是,鸣儿我还等着少爷您指点,明日便换成少爷喜欢的蓝装。”鸣哥儿碰了个大钉子,有些难堪,小心陪着笑,顺着云无迹的意思说话,给云无迹夹菜,说些无关痛痒的笑话逗云无迹开心。
程璃俞听了云无迹的那句话心里面一荡。白衣?他提到白衣,那他可还有几分念着自己?毕竟……天下,只有自己穿过和他同样颜色、同样质地、同样款式的白衣……
月亮挂在树梢头的时候,鸣哥儿有些醉了。他酒量本来不错,可比不得云无迹海量。借着酒劲儿便靠了半边身子在云无迹身上,还用眼睛直勾勾盯着云无迹,将红润的嘴唇轻轻贴在云无迹的脸上。
云无迹挥手,杂役仆佣便撤下了桌上的酒菜,退了出去,只留忠伯和程璃俞伺候云无迹与鸣哥儿。云无迹把鸣哥儿放在桌上,解开了他衣衫,抚弄鸣哥的身体。
看着云无迹的动作,程璃俞恨不得上去把云无迹从鸣哥儿身上扯开:见旁边忠伯也不躲避,而云无迹也没有让自己退下,怕是平常都是在下人面前如此放浪……这样的情形……想必很多……想从前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有见他找别人,他原来那些侍妾和娈童都耐不住寂寞,各自偷情,自己以为他不愿意经常耽搁在情欲中……可如今……这才是他本性吧!
看着云无迹吻着鸣哥儿,程璃俞越发难受,口鼻一阵窒息,想离开这地方,但腿跟灌了铅一样,无法移开视线,就那么满眼伤痛地瞧着云无迹把手伸到鸣哥儿的裤里……
“啪!啪!”两声清脆的响声儿让程璃俞模糊的视线又清晰了起来。
忠伯打了鸣哥儿两个嘴巴,可鸣哥儿一动也不动。忠伯翻看鸣哥儿的眼皮,跟云无迹回道:“少爷,他喝多了,睡死过去了。”
程璃俞见云无迹脸色不好,那下身袍摆的某处明显高着。
“给我送回去,明天撵回相公馆,如此不济怎么能伺候我。”云无迹寒着脸跟忠伯说,舒解不了的欲望让他下身疼痛。
“老奴遵命。”忠伯忙把鸣哥儿扛上肩头,匆匆送回了环竹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