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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慈拉着乔云裳,坐下,抚摸着他的手,眼睛弯起,像是在看喜爱的晚辈:
“深宫确实寂寞,皇帝又少不了三宫六院,你若能找到真心喜欢的人,当高门主母,夫君又不纳妾,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倒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乔云裳脸红,垂下头点了点。
为了感谢莫慈,乔云裳便主动给她倒茶添菜,崔帏之吃过了,就没有过去凑热闹。
但他实在无聊,站了一会儿有点想如厕,于是便让小侍在这里守着,他自己下去如厕了。
经过寿宴的时候,崔帏之不经意往外瞄了一眼,发现梁凤卿被人围在中间,频频灌酒,脸上发红,已经有醉意了。
中书侍郎还在劝,但梁凤卿很快就有些神志不清,倒在了桌面上。
没多久,来了几个人,将喝的昏头的梁凤卿扶起来,说是要带太子殿下去休息,于是直接将其带进了金贵酒楼对面的万花楼里。
没多久,崔帏之看见一个蒙着面纱的双儿也紧跟着走了进去,看样子是。。。。。。。。。。中书侍郎的嫡双?
崔帏之缓慢挑起了眉。
虽然太子喝醉了给太子找间房休息是没啥问题,但崔帏之还是觉得怪怪的。
但是他小脑萎缩太久了,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这两者有什么关联,于是干脆不想了,上完厕所以后就回了包厢。
而在另一边,被人强行带进万花楼的梁凤卿跌跌撞撞走了几步,可算是清醒了不少。
他喝多了酒,也想要如厕,于是推开扶着他的人,起身进了茅厕。
夜色黑沉,他上完厕所,昏昏沉沉间,竟然避开了守在门口的人,自己上了楼。
掌柜的发现了,想让人拦住他不让他往崔帏之订好的房间走,但小厮发现来人是太子之后,竟然不敢动手去拦,犹豫地站在原地,结果一转眼间,梁凤卿就不见了。
等到中书侍郎派出的人发现梁凤卿不见了的时候,当即急疯了,四处搜寻,而梁凤卿已经自己扶着楼梯上了楼,走到一间房,想要推门进去,被门口的小厮拦住:
“你不能进去,这里已经有人住了。”
梁凤卿喝多了很不舒服,正是想休息的时候,当即有些恼火。
他是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喝多了哪有这么好的脾气,当即一脚踹过去,把没有防备的小侍踹了个当心窝,蹬蹬蹬摔倒在地,后脑勺撞到地面:
“放肆!孤可是太子!”
他力气不小,小侍被踹的两眼发黑,差点吐血,倒在地上呻吟。
梁凤卿没有再理他,径直推开门进去,还顺手把门关上了。
屋内黑漆漆的,没有点烛火,姜乞儿早就脱衣睡下了,还睡的很沉。
梁凤卿喝酒喝的神志不清,踉跄几步走进去,借着桌子站稳,随即抖着手腕,摸索着拿起茶壶,慢慢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全数饮下。
本想用凉茶解酒,可这茶里面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凉凤卿喝了一杯反而更加口干舌燥,疑惑间又饮了一杯。
这两杯下去,让本就喝酒燥热的他像是被火点燃的柴火堆,一股热意当即往下腹窜去。
他双腿像是烂泥一样,有些站不住,踉踉跄跄地往床边走去,掀起了床帏,也没看清床上还睡着一个人,直接脱掉鞋子,爬了上去。
姜乞儿本来睡的正沉,忽然间身上一沉,他在睡梦中挣扎着醒过来,打眼发现身上趴着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登时吓的魂飞魄散。
他又不敢喊人,怕来人后撞见这个场面清白尽毁,只能压住恐惧和害怕,使尽全身的力气踹了一脚梁凤卿,像是想要把他踹开。
梁凤卿本来想睡觉,结果活生生被他这一脚踹醒了。
他喝了加了料的茶,本来火气就大,被踹了一脚,当即恼火,直起身捂住姜乞儿的唇,用喝了酒沙哑的声音道:
“一个小倌妓子,还敢打恩客,你们万花楼就是这样待客的吗?”
姜乞儿呜呜地摇头,使劲儿去推梁凤卿,又咬又踢,慌乱间甚至还踹到了梁凤卿的下身。
梁凤卿不由得闷哼一声,忍不住松开了被咬疼的手。
他疼的头皮发麻,可就算是再文弱,喝了壮阳酒也该行了。
姜乞儿慌乱间从床上下来,连滚带爬,都顾不上穿好外衫,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淡紫色襦裙就往门外跑。
可他还没走几步,就被梁凤卿拉着手腕拽回来。
梁凤卿按着他的脸,将他翻过来,将其压在桌面上不让姜乞儿动弹,片刻后拿起桌上的茶壶,直接对着姜乞儿的脸就是浇。
姜乞儿挣扎不了一点,只能使劲儿闭着眼睛和唇,不让茶水倒进他的眼睛和嘴巴。
他的脸颊和脖颈顷刻间都被浇的湿透,莹莹的月光从他润白赤裸的锁骨一路往下,深入了抹胸的襦裙,透出里面的肚兜样式。
梁凤卿于是更加口干舌燥了。
他心里一直有一个能爱但不能得的人,故而及冠多年以来未纳侍妾和正妃,甚至连通房丫头也没有,一心克己禁欲,可他到底是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两杯掺了料,再不行的人也该行了,何况姜乞儿又不丑,方才还对他又踢又打,男人的征服欲上来,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他将姜乞儿翻过来,从后面压抱住他,不顾姜乞儿的挣扎,垂头亲他的脖颈,哑声道:
“好好服侍爷,会给你好处的。”
姜乞儿受不了这个侮辱,拔下钗子想要刺梁凤卿,却被梁凤卿一把攥住手腕。
梁凤卿一点一点掰开他手中的簪子,随即将姜乞儿抱起来,丢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