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听娘子的。”
乔云裳满意点头,随即话锋一转,考察起崔帏之的功课来:
“听说你们今日算学考试,你考了第几名?”
崔帏之蔫了:“倒数第二。”
他还以为乔云裳会发火,却没想到乔云裳很是诧异:
“竟然不是倒数第一?”
崔帏之更蔫儿了,整个人都像是枯萎的花朵:
“班上有个同学今日病了没有来考试,所以我才是倒数第二的。”
乔云裳:“。。。。。。。。。。”
他忍不住无语,但片刻后又想,若崔帏之不是倒数第一,那不就代表大梁最高学府国子监里还有比崔帏之更酒囊饭袋的人,他才要大吃一惊呢。
“不怕。”
乔云山忍笑,看着无助的小狗,“我教你。”
崔帏之好奇:“娘子还会算学?”
“反正教你是够了。”乔云裳瞥他一眼。
崔帏之:“。。。。。。。。”
他从柜子里拿出一把算盘,亲自出题,手把手教着崔帏之拨算盘。
崔帏之虽然不明白算学到底有什么意义,但是又不敢忤逆娘子,只能硬着头皮学。
崔帏之只是不爱学习,但是不代表他是真的蠢,加上乔云裳教导有方,崔帏之很快就能自如地算题了。
乔云裳见他渐入佳境,也就不再打扰他,而是拿了白天未曾绣完的汗巾,一边绣一边指导崔帏之。
等到天将露鱼肚白,乔云裳的汗巾也绣好了,崔帏之的题也写完了。
“嗯,不错。”乔云裳用剪刀将线头间断,撇了一眼崔帏之:
“起码不全是错了。”
崔帏之很少被夸,忍不住害羞挠头:“真的吗?”
“嗯。现在天还未全亮,正是府中防卫交班薄弱之时,你赶紧从后门出去,明日巳时,若有难题,你依然可来寻我,三声猫叫为号,我开窗放你进来,继续教你。”乔云裳将绣好的汗巾给他,细细叮嘱:
“此番不可再张扬行事,万事不怕事也不可惹事,明白?”
“学生谨记娘子教诲。”崔帏之笑嘻嘻地接过汗巾,拱手做礼:
“那我先走了。”
“不正经。。。。。。。。”乔云裳说:“快去。”
崔帏之翻墙出去了。
“读书不行,翻墙倒是利索。。。。。。。”乔云裳看着他平安离开,才关上窗,走到内屋。
走到内屋,才发现崔帏之的随身木牌掉了,应该是昨晚摔的时候掉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