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爱你。”
……
接下来几天,生活被同样的事情填满。钟严除了上班,其余时间都在上时桉。
家中被开发了个遍,对时桉来说,白天是黑夜,黑夜也是白天。
每当看到时桉趴枕头上骂他,全身布满自己的痕迹时,钟严也会有半分钟的后悔。
然后道歉,贴过来哄。
帮他擦干净,继续做恶魔。
钟严想提醒时桉,他骂魔鬼禽兽时像调情,再叫声老公就是调情加勾引,越听越想卖力。
担心再也听不到,钟严决定永久保密。
没羞没臊的生活持续了一个月,直到时桉留学当天。
钟严亲自送到机场。和姥姥妈妈告完别,剩下的时间留给小情侣。
钟严推着行李,重复注意事项,有股老父亲的感觉。
时桉知道,他在用言语隐藏不安。
钟严掏出张卡,“别委屈自己。”
“不用,我有钱。”
德国读书学费全免,规培一年,时桉自己攒了点,妈妈也塞了不少。
钟严:“能有我有钱?”
时桉:“……”
“花男朋友的钱天经地义。”钟严强行塞卡,“不花是大逆不道,懂吗?”
“…………”
时桉有种被包养的感觉,只能默默承受来自男朋友的爱。
卡乖乖收下,钟严又调成主任脸,“之前的承诺,重复。”
“好好学习,睡前视频。”
“接着。”
“动手多问,注意总结。”
“继续。”
“劳逸结合,每天想你。”
“还有。”
“……”
时桉不敢说了,问起来就是后悔。没事别在床上瞎承诺,事后才不至于悔成傻逼。
“快点。”钟严僵着脸。
时桉咬牙,“太难了。”
钟严:“不对,重说。”
“拼搏努力,争取三年毕业。”
钟严:“重说。”
“拼搏努力。”时桉摆烂,“必须三年毕业。”
时桉不敢想,德国这个鬼地方,还要兼顾工作和学习,怎么可能三年毕业。
他不清楚钟严是怎么做到的,但他坚信,对正常人来说,这叫天方夜谭。
“还有呢。”钟严像追债。
时桉脸上浮着热,扫了眼周围,转回来瞄钟严,“还有……”
“毕业回来,就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