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
“这是什么话?!”
“我花溪是那种不三不四没有道德的烂人吗?”
韦弦歌等人在花溪的振振有词中抬起了头,本以为花溪会和以往遇到的人一样恶心。
就像在上一个主家的时候,韦弦歌因为忘记了自己奴隶的身份,所以说错了话,
这才被毒打一顿卖给了人贩子,这才流落到了青峰镇上。
没想到花溪这一开口,却是令韦弦歌以及兄弟姐妹们愣住了。
“你不是要压榨我们吗?”
“不是要将我们的奴契收起来,然后任意使唤我们吗?”
“本来就是,我们都是有诬陷的人,本就比别人低一等。”
花溪见韦弦歌滔滔不绝的贬低自己,甚至春华风无几个也是自卑的低下头,
尤其是最小的东篱,撅着小嘴儿吧嗒吧嗒的掉眼泪儿,这可把花溪气坏了!
“放屁!”
“我是想创立个言论,你们算是最初的成员,我是把你们当兄弟姐妹们相处的!”
“韦弦歌你到底在讲什么?”
“为什么把自己还有春华他们说的一文不值?!”
“不过是家里犯罪了,又不是万劫不复了!只要肯悔改就行,说什么屁话!”
这番言论更是将这几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是啊,犯罪了还能悔改,更别说她们都是被冤枉的呢!
这时候自怨自艾又有什么用呢?还不如清醒起来去反击!
不能从骨子里就觉得自己低人一等,这跟看不起自己,践踏自己有什么两样?
“东家,你说得对!我们哪里比别人下贱了?”
“更何况咱们家是被冤枉的,我们应当振作起来,共同打倒陷害我们的敌人!”
风无这话激励了韦弦歌几人,她们纷纷跪倒在地上,朝着花溪行了一礼!
“小花,感谢你收留我们并且将我们引向正途,往后我们几人对你绝对是唯命是从!”
韦弦歌的这句话相当于是将侯府的底细全交给了花溪。
没错,韦弦歌如今病重的爷爷正是被流放的上一任开国公威震候!
因为被人诬陷所以被当今圣上猜忌,随后更是在侯府中找到了一身金丝龙袍,这就更使得皇上恼怒!
这一家人也就被流放到了吴州府的荒僻地。
如果不是花溪当时在牙行将韦弦歌买下来的话,估计现在的春华风无等人,
还有爹娘大伯大娘之类的亲戚还在那困苦之地出不来。
花溪相当于是将韦弦歌一家人从泥泞中拉了出来,所以他们愿意跪这一跪!
了解了韦弦歌的身世之后,花溪脑海中无比震惊,先前令皎月查证的消息如今被这几人亲口说了出来,
这是花溪想象之外的,这也说明这些人对她的确是忠心!
“好,赶快起来吧,”
“我将言论的创立事宜写在纸上,待会儿咱们探讨一下。”
“你们赶快拿了钱去买那人参,钱不够了再来找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