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真离开旅店,在附近找了家餐馆,吃了些东西。他吃得很快,让小餐馆老板一度以为自己的手艺是不是有了进步。
吃完饭,叶真将商务车停到钱兴运家楼下,将车后面改造的小监控室整理了一下,空出一块地方。然后走到一个商务面包车旁边,从底下扣出一个圆形的定位跟踪装置,司机竟然没有开车出去,这倒是有些意思。舍得吸毒洗脚的钱,却舍不得开车?又或者是某些规矩,要专车专用不能私自开着乱跑?
叶真回到商务车驾驶位,看着入口处,静静等待了起来。
不到一个小时,一个精瘦的身影出现,此人正是钱兴运,他低着头抽着烟往楼道走去,在要转身进去的时候,后面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钱兴运~”
钱兴运停住,转身看到一个戴金丝眼镜长着胡须,头向后梳得整整齐齐的中年男人,疑惑问到“你是哪位?喊我干什么?”
“你认识许心怡吗?”
钱兴运听到这个名字,顿时警惕了起来“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心怡的名字?”
“我是她朋友,她托我找你有事,我要确定一下是不是你。”叶真回道
“没错,我是钱兴运,许心怡是我前妻。她找法院判决离婚后,就和我说过老死不相往来,怎么会让人来联系我?你有什么事,快说。”他有些不耐烦了。
“那你应该知道她现在的情况吧?”
“我怎么知道?离婚后她就回了娘家,再没联系过。”钱兴运愈加烦躁
“她是因为你吸毒才离婚的吧。”
钱兴运怒目圆瞪,向前一步大声喝到“你到底想做什么,有话就说,有屁快放,要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说完他从兜里掏出一把蝴蝶刀。
叶真叹了口气“哎~~,她拜托我过来找你,给你送点东西,说这么些年,她一直没有忘掉以前充满自信意气风的你。让我转告你,不要在吸毒了。你当年和她离婚后就再没联系过了吧?”
钱兴运呆了呆,喃喃道“心怡还没忘掉我!”
片刻回过神来,收回蝴蝶刀“没错,当时我自觉对不起她,也就没脸再见她,后来便独自来到福源生活。”
“你混蛋!”叶真低喝道。
“你说什么?”钱兴运有些愣愣道
“你可知道,心怡当年怀了你的孩子,她和你离婚,就是想逼你戒毒,你倒好,转身一个人跑到福源潇洒,留下一个伤心的女人和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叶真大声喝道
“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没和我说啊。”钱兴运彻底慌了神。
“她为什么没和你说,你自己不清楚吗?”
“是我,都怪我,我不该把家里的钱都拿出去吸毒,我不该在离婚后逃避似的一个人跑到福源,我早应该知道的,我早应该知道的·········”钱兴运痛哭起来
“好了,堂堂男子汉,哭什么哭,浪子回头金不换,只要你戒毒,一切都好说。心怡让我带来了你孩子穿过的一些衣物,希望你振作起来。”叶真安慰道
“真的?快让我看看。”钱兴运急道
“嗯,跟我来吧,我放到后备箱的。”叶真点点头
“好好好,谢谢你,谢谢!”钱兴运感激道
叶真来到车后,打开后备箱,侧过去让出身位,钱兴运来到车后面,俯身往里看了看,问到“在哪儿?你这后面真奇怪,怎么都没有座位的,还有一些机子和显示器。”
没等说完,一双大手从后面勒住他的脖子,用一块白布堵住他的口鼻,钱兴运挣扎着出呜呜声,但是多年的吸毒,早已掏空了他的身体,很快就没了动静,已经昏迷了过去。
叶真将其扔进车里,将浸有乙醚的白布收好,用绳子和束带将钱兴运捆绑结实,嘴上贴上胶带,并从脑后绕了几圈,确定不会掉落后,关上后备箱。
从钱兴运回来,到被叶真迷晕绑上车,也就几分钟,并没有被人现。
许久后,钱兴运突然被一桶冷水泼醒,浑身打了个寒颤。抬头看到眼前男人正冷漠的看着他,手里还拿着一个铁桶。回过神来,大声喝问道“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绑我?心怡的事,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此时叶真衣服外面套了一件黑色雨衣,脚上穿着雨鞋,放下铁桶“骗你?为什么要骗你?你前妻确实怀了你的孩子,不过我来找你,不是她安排的。”
“你~”没等钱兴运开口,一个耳光猛然打在他的脸上,打得他一阵眼花缭乱。这才现,自己被绑在一个铁椅上。
“闭嘴,我问,你答。”
“我答你*******,我*你****。”
叶真眼神更加冷漠,将钱兴运的嘴堵上,从旁边拖来一个带滚轮的铁桌子,上面摆满了东西,出一阵丁零当啷的响声。
从上面拿起一个尖嘴钳,冷冷的说道“接下来,我不会问你问题,我会将你的指甲全部拔下来,将你的手指脚趾一个个碾碎,放心,我会给你注射安非他命,它会让你全程保持清醒,不会让你晕过去。”
“呜呜~~歪~嫩~答~吔,呜呜~”钱兴运嘴被堵上,讲不出话来,不过看神色,依然在谩骂着什么。
叶真愈加冰冷,整个人都像是散着寒气,拿着尖嘴钳靠近钱兴运的手指,夹住指甲,猛的一力,钱兴运一阵剧烈挣扎,剧烈的疼痛涌了上来,就连用螺丝固定在地上的铁椅都轻微晃动起来,嘴里出呜呜的声音。
叶真浑然不觉,面如寒霜,继续着手上动作,拔到第四根手指的时候,钱兴运晕了过去。
叶真放下尖嘴钳,从铁桌上拿起一个吊瓶,将针头插入钱兴运的血管,等了片刻,再用铁桶装了一桶水将其泼醒。
取下堵住嘴巴的破布,问到“这才第四个指甲,你就晕了,没关系,看到这个没,安非他命,你后面不会再晕,你应该谢谢我。”叶真指了指吊瓶。
钱兴运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像是在看一个恶魔,他终于确定这个男人不是开玩笑,他真的会将他的指甲全部拔掉,将手指脚趾碾碎。
“我说,我说,你想知道什么,你问,我什么都说。”钱兴运赶紧说道,他的声音已经嘶哑。
叶真放下铁桶“你只有这一个机会,如果你说的和我掌握的有不同,嘿嘿~!”
钱兴运赶忙摇摇头“不会的,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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