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来给皇后看看!”
太医连忙拿出丝帕,垫在皇后手腕上,跪着给皇后诊脉。
脉象紊乱,跳动的度很快。阴在于下,虚涩燥急。
这是……这是是用了活血的东西啊。
太医手有些抖,这样紧张地情况下,容不得他细细把脉。
胤禛一直盯着,皇后还时不时疼的抽手。
“回皇上的话,娘娘这是用了活血的东西,要马上开药服用。”
胤禛一听,脸立马阴沉了下来,看了眼在座的其他人,目光泛着冷意。
“去开药!”
其他太医听见前面的太医这样说,连忙查看皇后娘娘的膳食。
没有问题后就对着胤禛摇头。
胤禛看了,语气里泛着冷意,问:
“皇后刚刚可曾用了什么东西?”这话是对着剪秋说的,剪秋正跪在地上给皇后擦额头冒出来的冷汗,听到问话,才跪好。
眼神逐渐变得专注和凝重,眉头微微拢起,像是在思索。
嫔妃都一脸紧张地看着她,
剪秋突然恍然大悟地开口,“娘娘今天的膳食都是和前几天一样的,就是刚刚用了一碗参汤。”
那个端盘子的宫女,听到这话,身子抖得像个筛子,手一软,盘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她连忙磕头,颤颤巍巍地求饶,“奴婢没有害皇后娘娘,这……这是剪秋姑姑刚刚给奴……奴婢的……”
没有人理她,太医上前查看碗里剩余的汤水,沾了一点放在鼻尖闻,又舔了一下,心里明了。
对着胤禛说道:“皇上,这里面下了大量的麝香。”
剪秋面色也难看,像是突然知道了什么一样,“皇上,这汤是奴婢亲自熬的,没有假借其他人的手,就是……就是……”
剪秋隐晦地看了一眼坐在旁边把玩手指的华妃,像是个局外人一样,突然卡壳,不说话了。
胤禛看到了,居高临下,威凛莫测的眼神直直地盯着大堂之下的剪秋。
“你如实说就是!”
剪秋磕磕巴巴地说道:“那个人参是华妃娘娘送来的。”
皇后喝了药,感觉好了一些,也接过话,一脸不可置信,质问年世兰:
“华妃,你平时不敬本宫,本宫体谅你年纪小,从未为难于你,你……你怎么能对本宫下毒!”
皇后的语气甚是严厉,眼里闪过一丝兴奋,快得让人抓不着。
她们这些话,像是已经给年世兰定罪了一样,满朝文武都哗然惊愕,
仿佛自集体禁锢中突然释放一样,唏嘘着,哗咙啦跪了一地:“皇上,一定要严惩华妃啊!”
尤其是隆科多党羽,叫嚣着最厉害。
年羹尧听了,怒得掀了一张桌子,一只脚踩在椅子上,对着他们破口大骂,
“你他娘的放屁,我妹妹在家一只蚂蚁都不敢踩,怎么会陷害皇后,你们一个个安的什么心!”
在他身边伺候的太监,被吓得腿抖,跪在地上还直起身子去拉年羹尧的腿,一脸的担惊害怕。
年羹尧瞪了他一眼,他就哆哆嗦嗦的将手收回来了。跪好,不敢看他。
隆科多他们一听,就和年羹尧吵起来,气的脸红脖子粗,
“你敢誓,你妹妹没害过皇后?”
“老子凭什么和你誓,你算老几,再在那里狗叫,老子一拳锤死你!你个傻缺!”
“你……你……你粗鄙!”
对面大臣差点被年羹尧气的心悸,捂着胸口半晌喘不过气,整个人都往后仰,一副要昏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