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的捐助行为当然是高义的行为,我们都深感敬佩。
不过,现在是灾年,大伙都是邻居啊!记得前阵儿,一大爷来我家中,看到我女儿雨珠只喝玉米粥加咸菜,问为何不多带回些食堂的餐食。
"
"那时我就解释,虽是厨师,可也没听说过荒年要饿着做菜的。
但现在这情况能吃饱玉米面粥已是不易。
听说有个朋友家断粮了,我承诺会回家送饭给女儿。
"
"或许有人说咱们院子的人应该优先帮助院里,确实,贾家是我们的,但最早提出帮忙的是雨珠,并非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
你说,一大爷,我说的没错吧?
"
易中海面带忧色,他想反驳,却又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捐钱捐粮的事甚至连刘海和阎埠贵都未知,就是担忧会因此产生麻烦。
而且,事实上正如何雨柱所言,的确发生了这些事情。
"没错,这是实情。
"易中海默认道,
"然而你的工资也不低,加上班长补贴每月37块5,能给予一些帮助也并无不可。
"
"我倒不愿意这么说,是不是赚得多就一定得帮助别人?
"何雨柱冷笑道,
"你才是咱们大院工资最高的那一个,这是大家公认的对吗?
"
众人都点头认同,八级工程师,不仅是95号楼,就算是整条巷子里也鲜少见到这样的薪酬。
可是易中海心里一震,预感到情况不妙。
不只是他,连秦淮茹同样不安,疑惑平日一向听从易大爷的何雨柱,今天的异态缘由何在。
不待秦淮茹细问,何雨柱继续往下说道:“先不管整个北京的灾民有多少,就说咱们轧钢厂,日子艰难的并非少数家庭,哪怕在这个院子里。”
"是啊,困难的人家在院子里就少了嘛?
"
“就比如三爷爷他们家,全家就靠一个人赚钱,全家六口人的花费,他们怎么会不觉得吃力呢?”
“对对对,我自已的家庭也很困顿。”
阎埠贵内心纠结于是否要割肉救急,忙不迭地附和。
“柱子,这怎么能一样看待?”
易中海板着脸反对道,“老人们常说,救急不能治穷。
如今贾东旭发生了这样的变故,能否保住命都不乐观,一条生命怎能视同无物!”
听到这里,大多数邻居也觉得他说得有一定道理。
毕竟,即便自已家困难,但贾东旭命悬一线的事实不容忽视。
“没错,一条生命。”
何雨柱却突然一笑,这个笑容在易中海看来更加不好征兆,“但别忘记,他是工伤,事故发生在工作中。
假如最糟的情况发生,工厂应该会对他们有所接济。”
“哪怕命是保不住了,工厂应该也会提供一定的赔偿金。
想当初,工厂里有过相似情况,难道不曾发抚恤金、调亲人代替职位,并给予各种补助吗?”
大家都同意这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