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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就是庄聿珩哄骗安初月有供体可以手术的日子,也是他打算送安初月大礼的日子。
她手术这天,也是安家宣布安家家主的日子。
她握紧手机躺在病床上,等着安初泽告诉她安家易主的好消息,也在期待着不久后自己就能痊愈,接受庄聿珩求婚的场景。
为此,她还特地找来了许多媒体在外侯着。
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通知手术的医生迟迟不来,安初月的心里有些发慌。
很快,庄聿珩一脸抱歉的走进屋内,“初月,手术做不了了。。。。。。”
他告诉安初月供体意外去世的消息,她等了很久的心脏没了。
安初月在听到这个噩耗后,失魂落魄的跌倒在床上,捂着心脏大口大口的喘气。
不过她吃过药后很快恢复了正常,这么些年她都等了,也不怕再多几年。
安初月宽慰庄聿珩,“没事的阿珩,有你陪着我就好。”
庄聿珩藏在眼底的寒意被愧疚掩饰,“初月,还有一件事,安家易主了。”
安初月在听到这个消息时睁大了眼睛,神情异常激动,“是谁?!”
“不知道,但是我刚看见你哥哥带着一大帮人往这里来了。”
跟着安初泽的一帮人除了有庄聿珩和苏曼婷的人以外,还有警察。
舒彬海的那段视频被苏曼婷递给了警察,在股东大会上公开视频内容,联合庄聿珩一起把安初泽抓了起来。
现在股东大会结束,也轮到安初月了。
安初月看见苏曼婷的时候很是疑惑,“你怎么在这?”
下一秒,从苏曼婷身后出现两个警察。
向安初月出示过证件后说明了来由,连同一并被警察控制的安初泽也反水说这一切都是安初月说指使的。
脏水泼到了安初月身上,她急忙抓住庄聿珩的手苦苦哀求,“阿珩,我是被冤枉的,他们在陷害我。”
庄聿珩一眼也没瞧她,用力拂开安初月的手后向苏曼婷点了点头,“合作愉快。”
安初月听见这四个字,如被雷劈一样震在原地,随后放声大笑,“庄聿珩,你骗我?!”
庄聿珩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不过是替她出气罢了。”他说话时眼神中裹着一层厚厚的厌恶,再没了从前温柔的模样。
在听见庄聿珩口中的她时,安初月就清楚了庄聿珩是指舒荞,她捂着心脏喘着粗气,“你替她出气有用吗,指不定她现在死在了哪个犄角格拉,尸体都臭了也没人发现!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像是有一双大手一样死死的抓住了安初月的心脏,她的语速越来越快但呼气也开始急促,几口说话都险些喘不上来气。
苏曼婷靠在墙上笑的开心,“快少数两句话,不然都没命挨到法律审判你的时候。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兄妹两个像老鼠一样回了国在盘算什么吗,只可惜,老鼠就是老鼠,你偷来的人生终究是要还回来了!”
苏曼婷之所以这么恨安初月,不只是因为安初月兄妹两人要抢自己的位置。
更是因为安初月的妈逼死了自己的母亲。
安初月的母亲抱着安初月兄妹俩找上门的时候,苏曼婷的母亲已经因为常年操劳而卧病在床。
被安初月母亲一刺激,病请加重。
这样一个年轻时在商场上厮杀的女人,到了中年却被一个小三登堂入室欺负,她强势的性格哪里受得了。
那时候苏曼婷在国外读书,再回家就是被通知参加母亲的葬礼了。
安初月捂着胸口止不住的喘着粗气,庄聿珩看着就心烦,给警察们打过招呼后就离开了。
庄聿珩从医院出来后,马不停蹄的奔向了机场。
飞往舒荞老家的机票只有一班凌晨的飞机,而从昨天他知道林向晚可能找到舒荞后,他已经有36个小时没合眼了。
眼睛里如蛛网一样的红血丝充斥着眼球,庄聿珩坐在候机厅里捏着眉心,却能清晰的听见心脏狂跳的声音。
此时此刻,庄聿珩才不得不承认,他想舒荞想的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