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尔璐急着翻找包内的棋子,蓦地听俩长辈相应和——
“不错,挺配的。”
“中西医,非常合适。”
还没出口反驳,谢柏延已经冲进虚掩的门,与对面男人摆手:“误会,天大的误会,一物降一物,你们两个才配!”
欠揍?
她当打则打。
接二连三打。
当然也没忘瞪林瀚睿。
太子爷有意见就说词儿啊?
摆什么岁月静好的脸色?
“你包里装什么了,砸人死痛!”
第一条控诉出来,林瀚睿才扯起委屈神情:“确实很痛。”
“你有毛病?我是让你装柔弱说这个?狗东西,死绿茶!”从起床就心态爆炸到现在,梁尔璐再难忍耐,咬牙,“shift!对不起,太子殿下。我是真心道歉的。”
挪开视线,她嫌弃林瀚睿似笑非笑的眉眼,丢给谢柏延一个继续砸人的假动作。
被吓惨,他口不择言:“我要跟双双告状,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种妈……”
末尾字被面色懊悔,并躲避孩子父亲视线的谢柏延硬生生哽在喉间。
梁尔璐挑眉,打响指:“确实,我的错,双双喜欢了四年的谢叔叔可不能受伤。”
坚决拒绝内耗,她要无差别攻击,发疯创飞所有人。
那么接下来该轮到谁呢?
“林先生。”她依然夹出脆生生的清甜嗓音,“脱衣服给我看。”
而林瀚睿只是端着平静望她的等伺候架子,她狠狠咒骂自己的医德,皮笑肉不笑帮解衣扣,稍稍打量男人胸口的小片淤青。
得出他四年都在自律健身的结论。
不不不不是!
是太子殿下的的身子果然金贵!
“死不了,手。”够难伺候的,手也不愿意抬。
若不是谈过,逢人都得认为林瀚睿是个面瘫。
梁尔璐保持微笑的同时微抽嘴角,抓起就往男人乱拔针灸针造成的皮下淤血位置用力按:“这,也,死,不,了。”
猛盯好兄弟淡漠五官之下,被弄疼了也享受的隐藏面孔。
谢柏延咽咽唾沫,汗流浃背了。
虽然都已经这样利用别人宣泄情绪了,但回头绝对还会自残。
无视身后小心翼翼却带有落荒而逃意味的关门声,梁尔璐松开发狠指腹,甩掉林瀚睿的手,转身也走。
“梁尔璐,过来。”
夏日
◎“你只能是我的。”◎
男声的腔调异常熟悉。
她慢下几脚步之后才站住,瞳孔微张。
曾经那个荒唐夜,便是从这五个字开始的。
以免在唇瓣咬出明显齿痕,梁尔璐轻抿,背对男人:“你以为自己是皇帝?我去哪儿都……”
“再说‘不关你事’,我会找时间收集一根你女儿的头发。”
“我去找人。”不用被抽打,她比陀螺更自觉地转身。
乖顺的回应已给,却见林瀚睿照旧疏冷着态度,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