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维希·音骸站在湖的中央,望着天上那缺陷的月亮,什么也没有说。
周围的樱花被午夜清澈的风吹落些许花瓣,部分离开了地面上的范围,轻轻坠落在湖面之上,接触的瞬间在平静的止水中引起了为数不多的波浪。
时间仿佛停滞在这瞬间的永恒,路德维希·音骸在这里不知道待了多久,他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的事物,又在最后选择叹了一口气。
“sakamoto……”
“如果是你的话,又会怎么做呢?”
月光在这时变得皎洁,此时此刻所有的一切瞬间变得缓慢起来。
刚刚平静的湖面在下一刻再次引起躁动,不知何时,爱丽丝远处缓缓走来。
已经变成人形的渡鸦小姐在爱丽丝身后不远处的树后观望着,那只柴郡猫此时正被渡鸦小姐用荆棘绳绑着。
那只烧焦的尾巴依旧很形象的展现在那里。
即便它的嘴巴已经被渡鸦小姐用禁术死死封闭,但还是能从他的脸上和动作看出它被荆棘绳扎的十分痛苦。
渡鸦小姐被它弄出声音搞得有些不耐烦,索性抬手一挥,将荆棘绳束缚的更紧了。
柴郡猫直接被痛晕了过去。
“路德维希·音骸……”
爱丽丝缓缓开口说道。
“一位不称职的父亲,一个自私自利的“理想主义者“。”
路德维希·音骸听着爱丽丝一句句讽刺着自己的话语,什么也没有说。
他像是在祈求着什么一样,在挣扎一般露出一种莫名悲伤的神态。
爱丽丝没有注意到这些,她对路德维希·音骸抛弃自己的事实,依旧产生着极端的情绪。
情绪影响着她无法做出理智性的判断……
“你这次打算怎么做?依旧像以前抛弃我母亲一样吗?”
“母亲她…特蕾莎……”
“她至死都紧紧握着你送的那支不会腐烂的玫瑰。”
路德维希·音骸想要靠近爱丽丝,但到行动时才现身体却依旧不敢有任何靠近她的行动。
路德维希·音骸:*
“特蕾莎的事情…我很抱歉……”
爱丽丝冷笑了一声,拔出腰间佩戴的银色伊丽莎白长剑,剑锋对准着路德维希·音骸的方向。
“……你很抱歉?”
“就一句话……仅此而已吗?”
“……父亲?”
爱丽丝低下头,阴影充斥在她的眼睛周围,看不清她的神情。
路德维希·音骸将那封信递了过去,在靠近的过程中,剑锋刺进了他身体的一部分内。
“爱丽丝,我知道你这些年受了很多委屈,我也很清楚,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我不指望你能原谅我,我甚至可能比你更加厌恶自己,但爱丽丝……我还是想求你……”
“替我去做一些事情,有关我与你母亲曾经一起保守了14年的秘密。”
墨零在不远处的暗中观察着这一切,看着那封信后选择转身离开了这里。
他调侃的笑了笑,不知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摘下左边的十字架耳环,只是一挥,扬起一片白紫色的诡焰,片刻后又形成了一把白镰刀。
墨零:*
“……sakamoto”
“看来事情并没有我的那么简单啊~在那帮『天使』到来之前,我又是否……”
“能把苏诺丽特那家伙的小丑把戏拆穿吗?”
“真的期待啊,这场闹剧越来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