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雲狠狠瞪了他一眼,聲音沙啞:「你再鬧,我可就不理你了。」
聽到親親老婆說不理自己了,蘇文景立即投降:「好,那我不說了。雲哥兒,你跟我說會兒話吧,就算什麼都不做,你跟我說說話,我也覺得十分開心。」
第9o章到底要對他做什麼!
吃過晚飯,收拾好了,又燒了熱水給親親老婆洗了手腳,蘇文景便一把將席雲推倒在了炕上
這可是一年一度才有一次的福利,他說什麼也不能錯過了,得好好享受一番才行。
席雲伸手推了推夫君,卻根本就沒用。兩人雙雙倒在炕上,蘇文景的雙手撐在席雲身體兩側,將席雲整個人都牢牢鉗制在自己的領地當中。
蘇文景雙手撐著身子,沒有再一步動作,而是用眼神,一點一點描摹身下人的輪廓。
他的目光中好像蘊藏著一座火山,此時那火山已經濃煙滾滾,馬上就要噴出炙熱奔騰的火焰來了。
席雲感覺自己成了火山下的一隻小動物,看到滾滾濃煙,整個人都緊張的繃起了身子,卻逃脫不得。
他只看了夫君一眼,就飛快轉過頭去,不敢再看。
蘇文景輕輕俯下身子,腦袋湊到席雲的肩頸處,對著親親老婆的耳朵吹了一口氣。
席雲整個人瞬間就繃住了,酥麻的感覺從耳朵處向著四肢百骸遊走,眨眼間就游遍他的全身,讓他整個人都燥熱起來,就連腳趾都蜷縮起來,輕輕顫抖著。
席雲知道,自己今日在劫難逃了。
夫君,夫君他等了整整一年,才等到今天,怎麼會輕易放過自己呢!肯定會狠狠「欺負」自己的。
想到夫君「欺負」人的手段,席雲整個人身子都輕輕顫抖著,連眼睛都下意識地閉上了。
他的眼睫毛不住顫抖著,蘇文景看了只覺心裡更癢的厲害,恨不得現在就剝去親親老婆身上的衣衫,將他就地正法,讓親親老婆整個人從裡到外,都沾染上自己的氣息。
可是,不行,還得等一下,還得再等一等。
越是美味的食物,前期的準備工作就越繁瑣,需要耗費的時間就越長。
他得有耐心,到時候親親老婆自己就會忍不住,哭泣著求自己「幫助」他的。
只要一想到那個場景,蘇文景的心臟就跳動的飛快,靈魂甚至都飛到了天上去。
*
席雲呼吸急促,閉著眼睛等待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可他遲遲沒等來燭光熄滅,只是感覺自己身上的衣衫被一件件除去。
這讓席雲不由得睜開眼睛,他咬著嘴唇,輕聲說道:「相公,蠟燭,蠟燭還亮著呢。」
蘇文景輕笑道:「亮著又怎麼樣,雲哥兒不喜歡亮著蠟燭嗎?我倒是喜歡的緊。亮著蠟燭才好呢,亮著蠟燭才能將『美景』看個清楚。」
席雲卻有些接受不了,他咬著牙,聲音里像是浸了霧,沾了雨,含了露:「夫君,把,把蠟燭滅了,我,我不習慣。」
以前就算是白日裡被夫君「欺負」,窗子上的帘子也拉的嚴嚴實實的,加上那兩日下雪,天陰沉的厲害,屋裡也是有些昏暗的。
這會兒是個夜晚,不大的屋子裡卻點了兩根蠟燭,蠟燭擺放在燭台上,正對著炕的位置,明亮的燭光將炕上的一切都照的清清楚楚。
席雲很不習慣,就像,就像在青天白日裡做這些事情一樣。
他很想讓夫君將蠟燭熄滅,那樣一切就會發生在黑暗當中,他也不會這麼,這麼羞怯。
「夫君,把,嗯,把蠟燭熄滅。」
蘇文景又發出一聲輕笑。
*
因為兩人挨著極近的緣故,席雲感覺夫君的這聲輕笑好像就在自己耳邊像煙花一樣炸開了,炸的他腦子暈暈沉沉迷迷糊糊,心臟撲通撲通叮咚叮咚,身子顫顫抖抖濕濕潤潤。
明明身體是濕潤的,心臟處卻好像有一把火在燒,接著那把火從心臟處燒向了四肢百骸,讓他整個人都燥熱無比。
這把火這股熱遇上濕潤的身體,火熱沒有燒乾濕潤,濕潤也沒有澆滅火熱,反而讓他的身體燒的更厲害,濕潤的也更厲害。
明明水火不相容,可這兩種不相容的狀態,卻同一時間出現在他的身體上,火愈旺盛水愈泛濫。
席雲的腦袋已經迷糊了,夫君炙熱霸道的吻落在自己的額頭上,鼻尖上,嘴巴上,下巴上,喉結上,胸膛上,小腹上,然後一路往下。。。。。。
席雲的腦袋已經徹底成了一團漿糊,他再也記不起明亮的蠟燭了。
蘇文景趁機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綢緞,將親親老婆的雙手給捆了起來。
綢緞的顏色,蘇文景特意選的大紅色。
鮮艷的刺目的綢緞,一邊繫著白皙脆弱的手腕,一邊系在衣櫃的把手上,蘇文景還特意系了個死結。
手腕被綁住的時候,席雲就回過神來了,他用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看向蘇文景,面露不解。
看到夫君身上整整齊齊的衣裳,再對比自己,席雲的一張臉頓時紅的像血。
他咬著嘴唇轉過頭去,呼吸又急促了幾分。
他早就做好了準備,今日要被夫君狠狠欺負懲罰,可夫君的做派還是有些嚇到他了。
夫君,夫君為什麼要把自己的雙手給捆起來,另一頭還系在衣柜上?
夫君到底,到底要對他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