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搜查一圈,并未发现任何银镯的踪影。
“这、这么可能?!”
宋衍大惊。
鹤琴郡主冷道:“如今还有谁的房间没搜?”
掌事回答:“只剩小公子的房间。”
“还不快去!”
掌事带人匆匆查探,结果还真在其卧房的宝箱内,摸到了银镯。
鹤琴郡主近来身心乏累,并未进过小公子房间,唯一有权出入的,便是宋衍。
且那银镯上还沾染了墨迹,和宋衍书台上的松烟墨一模一样。
扒手是谁,不言而喻。
“不、不可能!”
宋衍望着本该出现在我房内的银镯,满眼诧异:“我怎会偷郡主的东西呢!”
“哼,证据确凿,你还狡辩什么!
郡马,你太让我失望了!
!
来人,将郡马拖去杖刑!”
我抓着荆条,上前请缨。
鹤琴郡主道:“既是郡马陷害于你,便由你来执行吧。”
“郡主放心,南溪定会让郡马记住此次教训的。”
我的力气人尽皆知,故而众人见我上前,都不由自主颤抖起来,宋衍更是面如死灰,连连求饶。
“郡主饶命啊!
我、我真的不知这是何情况!
定是。。。。。。定是她陷害于我!
!”
“我一丫鬟陷害主子?郡马您莫要说笑了,敢作不敢当可不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
我说着举起荆条,重重抽在宋衍背上,力道之大,连小院都回荡着回音。
没几下,宋衍背上便一片血肉模糊。
鹤琴郡主心生恻隐,不过二十下就让我停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