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几位一想,太子应该还不知道男女大防。
于是老宫女把盖在屁股上的布给揭开,露出两片臀瓣。
打眼一看就能滑嫩的白色顶端有些泛红,这是血丝了,再仔细一瞧又觉得像是剥了皮的油桃,圆润饱满。
当然,大是比油桃要大得多的。
朱厚照啧了一下嘴,“都打的出血了,还好去的及时。”
秋云脸红得像要滴出水来一般。看就看了,怎么还能说出来呢?
该不会真是个孩子,完全不懂吧?
……
……
宫外,
谢老一顶小轿落在王府门前,帘子一掀便能看到外出归来的王鏊。
如今王府的下人们都知道,老爷像是文曲星转世,那是有天大的才气的,否则如何能获得陛下的看重?
往后当了太子的老师,再往后就是出入相。
又有谁会隔着轿子的小帘便叫他呢?
这也真是个奇怪的事,不过王鏊一看是谢于乔,便也只能摇头苦笑了。
他二人,同年同科,一起在京为官几十年,还是毛头小伙子的时候互相就认识,这份友谊自然少不了。
“既然到了就进府,于乔为何连轿子也不下?”
谢迁没顾那么许多,他心中奇怪着呢,“济之,昨日去见了太子殿下,可有收获?”
王鏊叹了声气,……
王鏊叹了声气,
皇太子在读书的时候借故离开,
他这种老学究一般情况下是很难接受的。
现在还未正式的出讲学,东宫又尙属次,因而捏着鼻子认了。
但说起来,其实是心中失望的。
“进府说吧。”
其实也没什么出奇的地方,
一个太监进了撷芳殿,附耳说了几句,太子就说有事离开。早年间,一些顽皮的皇子会用这种法子逃过课。
谢迁听了后也觉得味道不对,
原本他想了很多种可能,就没想到是这一种。
“为东宫出讲学一事,群臣和殿下之间争了许久。这次,也是因为殿下的孝心,想要为陛下分忧解劳,众人意识到殿下本身已有读书之念,这才作罢。在我看来,这是愿意等这几个月的关键。”
谢迁有些忧虑,“若…先前那般只是殿下用来拖延时间之术,之后怕是……”
王鏊先前陷在读书的礼节之上,对于朝政,还是谢迁更敏感些。
现在他听了这话也意识到或许之后会有大麻烦。
“唉……”
“事情还未有定论,济之不必如此叹气。”谢迁劝说道。
“于乔,此番在东宫对奏,我能感觉到,太子殿下不似寻常孩童,望之稳重有礼,教之聪明好学,论聪慧或不亚于当年的宣宗皇帝。有这样的才能,若能教导有方,将来哪怕是当今圣上亦有不及。但若……”
谢迁明白了,“但若只是一种假装好学的姿态,就太可惜了,是不是?”
王鏊不可置否,“我一人倒没什么,但大明、朝廷的损失可就大了。”
“所以,济之更不可叹气,既然太子是可造之材,你我不更应当勉励而为,将太子教导成为一时英主吗?”
王鏊受此鼓舞,心中失望稍缓。
“学海无涯苦作舟,希望殿下也能明白这个道理。”
正谈话间,府中管事忽然来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