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色道,“惜儿,我爱你,此生唯爱你,爱到难以自持,但,我舍不得委屈你,亦愧疚曾委屈了你。”
得了他的心里话,乔惜唇角缓缓展开,“我以为你不喜欢我了。”
这话带着点撒娇,她确实有些故意无理取闹,就是不帮苏鹤霆叫辰山,反而圈住他的脖子,眼中含情的看着他,“夫君,我亦爱你。”
苏鹤霆觉得有烟火在脑中炸开,火树银花,流光溢彩。
这声夫君格外悦耳。
但同时,他的某处也似要炸开了般,他无奈道,“惜儿,你想谋杀亲夫。”
他眸色赤红,将脸埋在她脖颈间,汲取她身上的女儿香缓解身体的不适。
乔惜见他实在难受,心中忐忑也被彻底化解,这才推开他。
内力催动,腕间白练飞出,瞬间缠住苏鹤霆的腰身,乔惜拉住白练,妩媚一笑,“冷水伤身,既然这里不合适,我带夫君去个好地方。”
话毕,便推开后窗,双足一跃,带着苏鹤霆掠上檐瓦。
被缠成蚕蛹的苏鹤霆无奈失笑,夫纲不振,脸面荡然无存。
不过,在媳妇面前,这脸面不要也罢。
客栈的墙根下。
老爷子一手按着癞赤脚,一手按着苏鹊,暗卫抱着福宝,几人蹲在墙根下,齐齐抬头看着头顶飞过的两人。
“嫂子这是要把我哥带去哪里啊?”
苏鹊担忧道,“我那药一般的大夫可解不开。”
说到这个,她就有点气。
祖父竟偷拿她配制的情药,下在哥哥身上不说,还故意拉着他们藏起来,不让他们给哥哥解药。
“嘿嘿,有他媳妇在,要大夫做什么。”
老爷子松开了两人,一脸计谋得逞的笑意,“好了,你们可以各自去忙了。”
苏鹊道,“您下次不许乱拿我的药。”
老爷子瞪她,“说到这个,老头我还没说你,你一个女娃子配那种药做什么。”
“卖钱啊。”
苏鹊反驳,“这种药最好卖钱,我以前还孝敬了您不少银钱,您还夸我会赚钱。”
老爷子一噎,抓了抓头发,“忘了。”
他从怀里拿出一沓银票,“喏,这些都给你,把你手里那些亲亲我我的药都给我。
以后不许再配这种药了,咱家现在不缺钱,就算缺也让你哥哥想办法去,你还未出阁呢。”
“我又不嫁人。”苏鹊嘀咕。
“不行。”
老爷子当即叫起来,“你不嫁人,老头死不瞑目。”
苏鹊,“……”
您活的好好的,天天不是念叨棺材板就是死不瞑目的,您不嫌晦气么。
老爷子看向癞赤脚,“你就不管管她?”
癞赤脚愣了愣。
他和苏鹊如今虽然相熟了,但苏鹊还不曾拜他为师,老爷子这话是何意思?
只他这个时候,也不好问老爷子,就听得苏鹊道,“哥哥说了,我是他妹妹,有他护着我,谁也不能强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
她才不要成婚。
再说,她脸都成那样了,男人不被吓跑就不错了,谁会真心喜欢她。
不愿再提成婚的事,她又逮着药的事道,“祖父您要那么多药做什么。”
老爷子慢悠悠道,“用你哥哥身上啊。”
苏鹊瞪大了眸,顿了好久,才道,“我那还有几十瓶呢,全用哥哥身上,您就不怕哥哥和您断绝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