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需要小心的。
便是世子,会不会在见得镇北王后说错什么话。
恼了镇北王。
“哈哈。”
见林玄儒点头。
晋王不由大笑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本王果然没看错你。”
说着。
又语重心长道:“玄儒啊,你也不要怪本王,本王等这一天,等了足足几十年,不想再等下去了。”
“那一位的威胁又太大。”
“不搞清楚他究竟是怎么想的,本王着实是寝食难安啊。”
晋王这一番话,倒是说得真情实意。
至于林玄儒之前所言。
他也不在乎了。
只要能知道那一位的态度即可。
诸多藩王中,若说最傲的那一个,当属他晋王。
当年如此,现在也是如此。
视天下人如草芥。
他这一生,只服过两个人。
一个是先帝。
另一个,便是姜玄。
在他看来,只要姜玄不助女帝,天下谁人也挡不住他。
坐上自己那个梦寐以求的位置。
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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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礼府。
军营。
中军大帐。
“报!”
一道禀报声自帐外响起:“启禀将军,锦衣卫求见。”
“进。”
在宁禾点头下。
便有一个锦衣卫掀开大帐走入。
于帐中单膝跪下,一手撑地恭声道:“锦衣卫百户罗澈,参见将军。”
“何事?”
宁禾端坐在上位。
身着甲胄,眼眸微抬,清冷的眸子中带着一丝审视。
看向了帐下的锦衣卫。
在其身侧。
两个身材高挑的亲兵,一左一右拱卫,在锦衣卫走入后。
手便已搭在了腰间的刀上。
眸子锐利,身上隐约间散发着一缕煞气。
“禀将军。”
感受着那锐利的目光。
罗澈头冒冷汗,不敢抬头,连忙双手呈上了一纸密令道:“陛下有一封密令传达,请将军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