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倘若连她自己也不知晓有人欺负过她呢太子先是想起顾见绪,又想到顾见毓眼里像结着寒冰。但这样的可能亦很小。
魏紫吾肩头一紧,已被紧紧箍进顾见邃怀里。
“殿下。”魏紫吾用手抵在他的胸膛,以防他沉默无言地便又要亲热,她想知道他异样的原因“殿下,先前是不是生了什么”
“还叫殿下”他轻易化解她双手的抗拒。
“嗥嗥哥哥”她不知怎的突然想到这个,竟脱口而出。仿佛这样叫可以令她安心一些,她害怕他先前陡然而起的杀意。
“”太子看看魏紫吾不安的神情,眸底深处的戾气渐渐消退,缓声道“叫夫君。”
魏紫吾看着太子,慢慢道“夫君。”声音虽轻,但甚为清晰。
太子轻抚她的背,说“记得,我是你的丈夫,唯一可以亲近你的男人。”
她点点头,下一瞬被顾见邃搂着倒在榻间,他将她压制得丝毫无法稍动,哪怕对方没有她的丈夫这层身份,她也只能任他为所欲为。魏紫吾知道是拒绝不了太子的要求,便商量道“那,殿下你记得轻些。若是还能再快些,便更好了。”
太子神情微妙“婼婼的意思,是希望为夫越快越好”
魏紫吾用力颔,明眸转动,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望他这回时间比上回还短。
太子淡笑了笑,回应她的是一个亲吻。她并不知道,她叫人品尝起来有多甜美。
尽管方才有过一次,她依旧难以适应他,魏紫吾紧紧蹙起了眉。她一直在心里大致估掐着时间,上次的大半盏茶时间,应该是快到了,但男人压根没有停止的意思。
她起初还记得杜嬷嬷在门外,注意着尽量不作声,但未过多时,已是泪眼朦胧,婉转娇啼,早已忘记置身何处。再到后来,更是被撞得花枝乱颤,泣不成声,连目光也有些涣散。
在这样的狂风骤雨下,她这才知先前那回他的确是怜惜她,动作多有克制,而这一次,男人更像是恣意的掠夺。
太子的声音原就极为好听,尤其在这样的夜里,他喉间偶尔溢出的享受喘息,更是沉如琴弦低回。听着这样的声音,魏紫吾愈面似火烧,她飞快瞟一眼对方,这一刻的太子半阖着眼,目光幽暗,墨垂落在胸膛,是一副惊心动魄的蛊惑人心的画面。
魏紫吾再也不敢看第二眼,她向他求饶也无用,只能无助地合拢双眸。
连门外杜嬷嬷也觉得,实在太久了些,渐渐有些焦灼。虽说太后娘娘急着想看到小皇孙,可这是不是也该提醒殿下应当有个度。不过,太子正值血气方刚,又是习武之人,偶尔为之,或是也没有大碍。可太子妃
听到里头太子终于叫“备水”,杜嬷嬷便叫了两个宫女,准备去搀扶太子妃。不料却是太子自己抱着人进了净室。
这时已近五更天了,魏紫吾已昏睡过去两次。
太子本要自己为魏紫吾清洗,杜嬷嬷惟恐太子在净室里还要胡闹,便请太子出去,她来侍奉太子妃。
太子同意让杜嬷嬷服侍,他本人却没有离开,披着个袍子在一边看着。
的确是肌肤娇嫩,杜嬷嬷看了看小姑娘身上的痕迹,也不禁心疼地皱了皱眉。
魏紫吾两个眼皮早就哭成桃红色,细长的眉始终轻拧,脸上全是委屈。她的头歪在池壁上,迷糊中道“爹爹”
太子看着魏紫吾,许久收回目光。
皇太子大婚第二日清晨,太子应着冕服,太子妃着翟衣,由女官请出东宫,至皇太后宫中侍奉。
太后一早便赐下懿旨,免了太子太子妃的侍奉礼。这件事,自然是帝后、魏贵妃、顾见绪与顾见毓等人全都知道了。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