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喜歡,你這裡長得很好看。」司昊聲音低沉,不似平時溫和,「當然我也想捏別的地方……讓碰嗎?」
「嗯。」我摟著他的脖子,赧然應聲。
司昊有些沉地呼吸兩下,並沒有依言再動作什麼,仿佛他剛才的話僅僅只是逗我。但他用指腹更重地摩挲我的後腦勺,我甚至能聽見他手指摩擦過我頭髮帶起的細小沙沙聲。
我補充好氧氣,又開始想念他的親吻。
我喜歡他「失態」,喜歡他溫和之下的暗涌——我喜歡這些反應統統都是因我而起的。
我主動傾身,想湊過去,司昊卻兩手掐住我的腰,把我提起來往後放了放。我猝然從坐在他下腹,換成坐在他大腿的姿勢,人懵了一下,然後……
投影光線驀然一亮。
還是熟悉的灰褲子。
還是熟悉的怡寶。
我:「……!」
司昊好像是嘆了口氣,接著他弓身,把額頭墊在我肩膀,自下而上抬眼看我,也不說話,神情既顯得有些揶揄,也像在觀察等待我的反應。
反正和上次一樣,半點兒不好意思都沒有,反倒是我如出一轍,人都要冒煙了!
我語無倫次:「你——」
「我——」司昊很輕地揚眉,「我這已經是第二次被你哭硬了,男朋友。」
我:「…………!」
我從來沒有以這樣的視角看過司昊,他好像那個男妲己!
我背上宛如有電流在竄,麻勁兒直衝頭頂。
司昊一直弓身大概也累,他便直起來,和我額頭相抵。
他松松垮垮抱著我的腰,與我溫存說:「我還不想放你下去,你就這樣待會兒吧,稍微老實一點,等等我,嗯?」
要換平時,我不見得一身反骨。
但我現在既不想老實,也壓根等不了一秒鐘。
我抬手,從他胸口往下劃,他霎時緊繃,我得以感受了一把他溝壑分明的腹部肌肉,當我還想往下走的時候,我的兩個手腕忽然被他一把鉗制在手心。
他啞聲,幾乎是在警告我:「是不是有點兒不聽話?」
大概是不想我疼,他攥住我的力道並不算重,我也不是不能掙脫。
但君子動口不動手,我很懂事地、優先地,口頭爭取了一下我的權益:「我現在……不是你男朋友了嗎?」
他另一手拍了我後腰,像某種溫柔的懲戒:「我找你當男朋友,不是專門為了讓你來做這些事情的。」